,之后病情更加严重就不好了。
说他这像病却又不似病,眼睛受了伤还好,最主要的是心病,他心头的那条坎还是早些越过的好。
“没事、你不用回答我,我刚才只是随口一问——”
她说着,冲余一穷摆了几下手,却又突然想起来他眼睛现在看不到,尴尬的把手收回。
余一穷侧了侧头,现在他只得用耳朵来感受一静一动。
屋子里只有月牙儿的声音,一瞬间又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他沉默半晌,却还是开口了,“她们的死,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轻轻的发出声音,声音小得像是鼻息里哼出来的。
月牙儿轻啊了一声,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放荡不羁,平日里大大咧咧爱开玩笑的道长竟会自己杀了家人。
她捂着嘴,看向余一穷。
“怪我啊!怪我术艺不精,害了他们,全都怪我!”
他突然大吼了起来,拳头纂得死紧,额间冒上来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突然间的紧锁了起来,似乎又有点魔障了。
月牙儿哀叹一声,冰冷的手覆上余一穷的额发间,为他拨弄了几下碎发。
余一穷突然诧异的张开嘴,身子微微往后扬了扬,似乎有种想要躲开的冲动,却还是抑制住没有躲开。
他的眉头逐渐舒展开,镇定了不少。
他任由月牙儿为自己拨弄碎发,开始诉说自己的过往“我少时就喜欢修炼术法,因为我的天赋还算了得,自己研究倒也学会了一些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