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为主子着想,见劝阻不了,只能在南星禀报之后补一句,那两位侍寝皇上都只叫了一次水。
季月欢:“……”
这个真没必要告诉她。
她是疯了才会去跟别的女人比一晚上谁跟祁曜君做得多。
非必要她才不想侍寝。
腊雪的担忧属实多虑,事实上季月欢根本就不在意,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规矩,祁曜君都不强迫她融入这个时代,她自然也不会用现代的规矩约束这些古人。
皇帝三宫六院再平常不过,他还有传宗接代的KPI要完成。
至于他之前那些信誓旦旦的话?听听就得了,她本来就不指望祁曜君救她。
她不想活,一点都不想。
再度见到祁曜君是在半个月后,除此之外,他还带了一个陌生的人来。
季月欢看着那人,一阵恍惚。
祁曜君开口道:“这位是神医危竹,你的二哥辛苦找来为你瞧病的,后宫重地他不便过来。”
这是安抚,好歹让她感受到家人的关心。
半月不见,祁曜君以为会从她的眼中看到些许对他的思念。
但没有,她只是盯着来人,似乎也没有在听他说话。
他皱眉,刚想问她怎么了,就听季月欢叫了一声: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