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z¨h′a~o-x^s·.?n\e/t`”
玉尧眼中满是怜惜,看着面前的江妩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我们寻找你的消息却一无所获,本以为你是在躲着我们,却没想到是你失了忆。”
听玉尧这么说,江妩也算反应过来,也许这玉尧本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既然如此,我便重新和你介绍。”玉尧轻声说着,稍微组织了下语言这才开口。
“我叫玉尧,是拂云顶的弟子,也是你的三师姐。”
“三师姐?”
江妩眼中满是不解,但也只是继续听着。
“拂云顶只有四个内门弟子,我上边还有两个师兄,日后你会有机会见到他们。”
“至于你的身世……”
玉尧停顿了下来,想到江妩这些年所遭受的苦难,心中无比心疼。
“你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他们去世前将你送到了山上,师父将你抚养长大,可你八岁那年同我们下山,正赶上了山下有人叛乱,慌乱间你与我们走散,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你。”
听了这些,江妩沉默了下来,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江妩心中却依旧带着一丝怀疑。
自己虽说失去了记忆,但也记得自己曾经是个富家小姐,既是富贵人家,家主便是整个家族的掌舵人,即使真的早逝,那定然也另有隐情。?躌~4~看`书· -追+最¢薪′璋?結.
可如今玉尧不愿意让她知道,她便也不想过多询问,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而且如今也算知道了一半的经历,她并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知道了师姐,既然我父母去世,可否带我去祭拜?”
城外军营。
顾止渊坐在军帐中脸色苍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衣袖下的双拳紧紧攥起,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侯爷,沈郎中来了。”
沈济川一路跑着进来,也顾不得礼数,来到顾止渊身边便拿出银针。
“侯爷,将这个丹药服下,我立刻为您施针。”
顾止渊闻言一口将丹药咽下,阿阳又走上前帮顾止渊拖去衣物。
整整近一个时辰,沈济川记不清自己施了多少针,好不容易才将顾止渊的情况稳住。
“侯爷,您这毒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上一次发作时还是江妩在时,那次毒发的突然,他来不及离开,便被江妩知道,倒是给江妩吓到了。
顾止渊脸色好了些,将衣物穿上摇头:“无碍,你只需告诉我这毒你还能控制多久?”
“多则八个月,少则半年。¨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顾止渊闻言沉默了下来,片刻后才重新开口:“够了。”
沈济川神色复杂,终是叹了口气:“侯爷您不在乎自己的命,属下却是看不得的,我会去找师父,他总会有办法的。”
语罢,便转身离去,阿阳站在一旁,眼中满是心疼:“侯爷,这是怎么回事?”
顾止渊淡淡看了他一眼,刚想摇头便被阿阳打断:“侯爷,您是知道阿阳的,您若是不说,属下就是抗命也要让老三撤下来,去帮着沈先生一起去找他师父。”
“胡闹!”
顾止渊呵斥出声,却因情绪太过激动剧烈的咳了起来,阿阳见状想上前却被顾止渊抬手拦下。
知道自己拦不住阿阳,顾止渊叹了口气总算开口:“我回来时皇帝设宴,在酒里下了毒,又想办法逼我喝下。”
“不是大事,没必要让你们知道。”
阿阳紧皱着眉,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最终只能叹了口气:“侯爷,您不会有事的。”
“阿阳,南方边境万不可撤人,若是南方出了问题,我所有的谋划便都白费了。”
二人对视着,终于还是阿阳叹了口气:“是,侯爷。”
千机阁后山。
看着眼前简陋的墓地,江妩心绪复杂。
“这便是你父母的墓地,我不打扰你。”
“谢谢师姐。”
江妩勉强一笑,缓步走到墓碑前。
墓碑并不大,但墨迹很清晰,上边写着“显考江公讳枫府君,显妣江母颜氏孺人合葬之墓”
。应是有人定期来描色,墓边也并无杂草,江妩在墓碑前跪下,认真的磕着头。
“父亲,母亲,女儿总算找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