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珏歌。-d^a¢n!g`k_a′n~s-h\u^.`c¢o?m`
她的指尖挑开秦珏歌单薄的亵衣,抚过她滑腻的肌肤,摩挲着她的后背,摸到蝴蝶骨下方那颗小小的红痣。
微微凸起,让她忍不住想咬一口。
凌緢这般想着,脑袋一热,撩开被子,吻着秦珏歌的后颈,吻向她后背细腻的肌肤。
滚烫的唇,像是炙热的岩浆。
打翻了秦珏歌所有的思绪。
她无措的抓着一旁的被角,快要被扑面而来的热潮所淹没,酥麻的感觉像是无数的蚂蚁,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啃噬着。
被子里的热气蒸涌而上,她像是被架在蒸笼上的包子。
浑身被奔涌而上的热流给淋湿了全身。
风雪入了夜,又变大了。明早去城里的山路,不好走。
凌緢会起的比平日里更早一些。
可,眼看着夜深了,凌緢还在孜孜不倦的耕耘。
被子隆起一座小山,秦珏歌咬着唇,无措的拽着被角,一股股的暖流涌入,她像是一块被凌緢舔化的冰,淌着水。\w¢z-s`x.s¢._c-o/m!
凌緢鼻尖触及到一片滑腻,舌头勾了勾,灵巧的将汁液全数裹入唇中,淡淡的馨香味涌入她的口腔,激的她眼角发红。
耳边是秦珏歌娇媚的低吟,一阵燥热感袭来。
凌緢想起白日秦珏歌抚琴时的动作,舌尖跟着音律一起加快了颤动。
汁液淋了她一脸,甜腻腻的,像是儿时吃过的麦芽糖。
曼陀罗花香散尽。
凌緢从被子里钻入来,看向秦珏歌。秦珏歌累坏似的将脑袋偏到一侧,鼻尖,眼尾红红的,娇艳的红唇因为可以隐忍咬出齿痕,娇弱的像是一朵破碎的花瓣,美不胜收。
只是娇美人不像之前,会不知羞的夸赞凌緢。
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
凌緢起身,拿了块湿帕子,帮秦珏歌清洗了身子,又找了件干净的衣物让秦珏歌换上。!咸`鱼_看*书¨网+ +免?费¨阅\读.
之前的衣物在凌緢手里,湿漉漉的,还带着苦茶的清香。
“明早,我自己洗。”秦珏歌从极致中缓过劲,狐狸眼对上凌緢,羞涩的道了句。
“不用,我来。”
“毕竟是我弄脏的。”凌緢刀眼上扬,把秦珏歌之前对她说的话,原话奉上,看到秦珏歌刷的一下爆红的脸,凌緢心像是被铁丝勾了一下,酥麻爽快。
凌緢干活麻利,一下子把秦珏歌换下的衣物洗好了,晾晒在一旁。
转身,又回到炕上。
大抵是两人亲昵过了,秦珏歌还有些粘她,这次没有与她拉开距离,不过也没有像之前那般主动贴着她。
与她隔着一拳的距离,侧身躺着。
凌緢睡下来,鼻息间满是秦珏歌好闻的馨香味,口腔里也是。整个人像是刚在花海里游了一圈。
“你不觉得那样很脏吗?”
“哪样?”凌緢偏头,心尖跳了跳,对上黑暗中秦珏歌漂亮的狐狸眼,像是珍贵的夜明珠般,璀璨发光。
“明知故问。”秦珏歌羞恼,呼吸跟着急促,铺洒在凌緢侧脸上,带着酥麻的痒意,勾的凌緢心头发麻。
看来秦珏歌是还不累,还有闲情逸致与她聊事后。
让她忍不住,想欺身上前,把喋喋不休的秦珏歌,就地正法。
凌緢绷着唇,回想起那时的场景,就觉得秦珏歌娇滴滴的,浑身都像是能滴出水的蜜桃。让她忍不住想吃一口,尝尝鲜。
吃着吃着,就觉得,不止是鲜,还有甜,还有香。
“其中滋味...”凌緢闭着眼,意犹未尽,像是回味,又像是感叹。
只可意会。
女子的美好,干净,纯洁无瑕,像是一块通体透亮的美玉。她想象不出任何辞藻去形容那种感受,于是幽幽道了句。
“不可说。”
.....
天微亮,凌緢便起了床。
出门时,秦珏歌还睡着。没有安全感的蜷缩成一团,像是回归母体的婴儿模样。凌緢担心她着凉,把羊毛毯披到被子上,又往暖炕里添了把柴火。
把秦珏歌一天的吃食给她放到桌上,又留了张字条给她。
方才,整理好行头,出门了。
下过一夜雪,山路不好走。
驴子吭哧吭哧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凌緢观察着这天,空气中还弥漫着潮湿气,估摸着今晚还有一场大雪。
凌緢架着驴车,满心想着,快些去,快些回。
不然大雪封山,回不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