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的接住,重新放入池子里。^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两人的手在池子里碰到一起,秦珏歌的指尖带着凉意,让凌緢不由的一阵心疼。秦珏歌好不容易去温泉池子里泡暖了,又来接触凉水。
秦珏歌在家中应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会干这些下人的粗重活。
凌緢扯了块干布,帮秦珏歌擦干水渍,她的手纤细娇嫩,应该用来弹琴作画。转身她麻利的把几个碗洗干净,用干布擦干碗上的水渍,然后往回到竹篓子里,用干布盖上。
她忙乎的期间,秦珏歌站在她身边,陪着她。
“你可以去做些别的事。”凌緢无奈道。秦珏歌站在她身边,像是个监工,在监督她洗碗洗的干不干净,活干的麻不麻利。
“做什么?”
“看看话本子。”凌緢歪头,秦珏歌睡前最爱看话本子,不过老是避开她,她每次一过来,秦珏歌就把话本子藏起来,满脸绯色的看着她。像是只做了坏事的狐狸。
“....”秦珏歌羞恼的瞪了一眼凌緢。/s′i,l,u/x-s¨w..-o\r_g\
凌緢讶异的看着她。她哪句话又招惹到了大小姐,怎么又不高兴了。
等凌緢洗完碗,擦干了手,秦珏歌把雪花膏拿出来,扣了一小块,摁在凌緢的手背上。
“擦擦。”
凌緢抹开雪花膏,淡淡的清香在她的指尖晕染开,手指变得润滑。
这雪花膏还挺贵,二两银钱才这么一小盒。可一想到是为秦珏歌买的,她便觉得这钱得花,值得。
雪花膏涂抹在手上,手也变得滑滑腻腻的,像是保护层。
“今晚,你打算怎么睡?”凌緢看向秦珏歌。既然秦珏歌要和她避嫌,她也尊重秦珏歌的想法,如果秦珏歌不想与她同床,她可以去隔壁的书房睡。
“什么意思?”秦珏歌抬眸,问。
“我可以去书房睡。”
“书房没有暖炕,墙体还漏风,万一感染风寒怎么办?”秦珏歌蹙眉,语气认真又严肃。?g′o?u\g+o-u/k/s^./c′o-m/
“哦。”凌緢点了点头,心想,算你还有点良心。
夜深了,两人在温泉池子里泡过澡,也就不用再烧水沐浴了。
凌緢脱下外衣后,上了暖炕。秦珏歌已经睡到了暖炕上,面对着墙壁,留给她一个娇弱的背影。
往日里,她一上床,秦珏歌就会主动贴上来,让自己给她暖身子。
今日不用了?
应该是温泉池子将身体泡的暖和了吧,凌緢这般想着,还是探过去一只脚,碰了碰秦珏歌的脚背。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秦珏歌的脚还是这么凉。
木屋是单薄的墙体,四面透风,没有中间的保暖层。
最近一直下雪,被子又容易返潮,盖在身上透着股湿气。哪怕暖炕烧的再热,也是硬的,硌人。
秦珏歌大户人家出身,过着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生活。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
“我帮你暖暖身子吧。”凌緢催动内力,靠近秦珏歌,见她没有抗拒,便将她拉到怀中。
暖香袭来,久违的拥抱,让两人的关系,逐渐拉近了些。
凌緢鼻尖蹭了蹭秦珏歌的发丝,嗅到她身上的清香味,忍不住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将自己身体的热度全数传给秦珏歌。
她的媳妇恢复了少许记忆,跟她有了隔阂。
可她也不能怠慢了自家媳妇,万一她受了委屈,又背着自己掉金豆豆,多可怜。毕竟,秦珏歌没有想起自己的家人,能依靠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好些了吗?”凌緢将脸颊贴向秦珏歌的脸,冰冰凉凉的,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于是她抓着秦珏歌的纤手,放在唇边,帮她呵了口暖气,放在自己怀里抱着,帮她暖着。她要好好宠秦珏歌,让她离不开自己。
两人面对面的躺着,四目相对,像是之前每个同床共枕的夜晚。
“明天我去趟城里,把熊掌和熊皮给卖掉。”
年关将至,大户人家的年夜饭上少不了珍贵的熊掌,熊掌可以卖出好价钱。
熊皮也是稀罕物,当做春节礼尚往来的伴手礼,有里有面。
这熊比虎,豹,狼更难猎。
价格也是水涨船高。
能卖出至少五十两银钱。
“我再置办一床新棉絮和一床新被子回来。”
“你有什么想我带回来的?”
“想要块布料,做中衣。”
“什么颜色的?”
“兰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