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陈姨娘也看出个大概转了下眼珠子:“老爷,你可要为我侄子做主啊,如今咱府里人可都知道了我侄子在屋头睡了,这出去名声可就没了,以后还有哪个姑娘敢嫁他啊?”
旁边陈谨行仍然是一副老实模样:“是她走进我屋子,天黑我也瞧不清。”
“这要我如何做啊?”姜父一脸为难。
陈姨娘眨了眨眼继续说:“不如将安儿嫁与我侄儿,到时就对外说两人有了婚约,是安儿自己将贴身丫头送过去做了通房,不就好解释了,一来安丫头有了着落,二来名声也好听。”
姜父装出一副犯难模样,“这还是要看安儿意见啊。”
陈姨娘直接拉着姜颂安的手:“安儿,我这侄子可是尚书府公子,而且你爹最近为你婚事天天忧愁,头发都白咯,你也是心疼的吧。”
若是前世的姜颂安看到这出戏定会傻乎乎答应,但是现在她看的很透。
这陈姨娘也是个蠢货,被自己枕边人做局也不知道。
嫁人前,她在尚书府不过一个奴婢,怎么可能喊得动尚书儿子来看望自己那,多半是父亲邀约,两人早就串通好假借着陈姨娘的手让姜颂安落网。
若今天真是自己,如果自己不愿意嫁人并且告了公堂,到时候只要将陈姨娘赐死,两人就可全身而退。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身前,急切又委屈地说道:“父亲,女儿实在不愿。把自己的丫头送到尚未成亲的未婚夫那里,传出去,旁人只当他好名声,可女儿呢,不就成了为讨好夫君不择手段的人?姨娘为何只想着自己侄子,却不为我考虑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