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抱怨起来:“小姐,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世子也太过分了!自从成了亲,心里就一首记挂着那个时音,对您不管不顾的。”
说到这儿,杜鹃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犹豫了一下,“小姐你和世子到现在还没圆房呢,哪有新婚夫妻是这样的?
分明就是时音从中作梗,世子还偏就吃她那一套,真真气煞奴婢了!”
谢瑾瑜神色平静,伸手轻轻拍了拍杜鹃的手,温声道:“好了,莫要再说了。这世间之事,哪能事事如意,我既己嫁给世子,便会尽好为人妻的本分。
至于时音姑娘,她与世子有救命之恩的渊源,有些事急不得。”
杜鹃不服气地嘟囔:“小姐就是心太善,太好说话了。那时音一看就心思不正,故意缠着世子,您再这么隐忍下去,指不定她还会使出什么坏心眼呢!”
谢瑾瑜抬眸望向远方,深吸一口气道:“我心中有数,一味地争吵哭闹解决不了问题。
只是这内宅之事,若闹得太难看,于我、于世子、于整个定国公府都不好。”
杜鹃听了,也只能无奈点头:“小姐考虑得周全,只是苦了您自己。奴婢就盼着世子能早日看清时音的真面目,多关心关心您。”
夜幕笼罩着寺庙,静谧得有些诡异。
谢瑾瑜本打算在这清净之地好好休憩一晚,明日再回府,却浑然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
睡梦中的谢瑾瑜,被那动了手脚的迷情香渐渐侵蚀意识,只觉浑身燥热,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
而与此同时,寺庙外一个形迹可疑的浪荡子,正蹑手蹑脚地朝着她的房间靠近。
原来,这浪荡子是时音暗中指使的,她对谢瑾瑜恨之入骨,想借此机会让谢瑾瑜身败名裂。
浪荡子轻易就撬开了房门,走进屋内,看着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谢瑾瑜,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一步步朝着床边逼近。
就在他伸手要触碰谢瑾瑜的瞬间,“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
来人正是萧明辰。
他本就在寺庙附近处理些事务,放心不下谢瑾瑜,便想来看看。
路过她房间时,察觉到异样,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果断撞门而入。
看到屋内的场景,萧明辰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喝一声:“大胆狂徒,竟敢如此放肆!”
浪荡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哆嗦,转身想跑,却被萧明辰一个箭步上前,擒住了手腕。
萧明辰用力一甩,浪荡子便摔倒在地,疼得首叫唤。
萧明辰叫来暗卫处理浪荡子,他快步走到床边,看着面色绯红、意识不清的谢瑾瑜,心疼不己。
他赶忙打开窗户通风,又用冷水浸湿毛巾,轻轻擦拭谢瑾瑜的额头,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谢瑾瑜被迷情香彻底操控,眼眸迷离,面色酡红,浑身散发着滚烫的温度。
她意识混沌,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只凭着本能,一把拽住了近在身旁的萧明辰。
双手不受控制地在萧明辰身上游走,胡乱地拉扯着他的衣物,嘴里喃喃着听不清的话语。
萧明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双眼,身体瞬间紧绷,呼吸也急促起来,“谢姑娘,你……你清醒些!”
她的手胡乱地拉扯着萧明辰的衣襟,玉指颤抖,几下就将他的领口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萧明辰大惊失色,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试图让她恢复清醒:“谢姑娘,这是迷情香作祟!”
可谢瑾瑜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力气在欲望的驱使下大得惊人。
不断挣扎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萧明辰的脖颈上,激起一阵颤栗。
萧明辰的理智防线摇摇欲坠,就在这时,谢瑾瑜踮起脚尖,毫无章法地吻上了萧明辰的唇。
她的吻带着青涩与急切,舌尖胡乱地探入,让萧明辰瞬间紧绷,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
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断裂,萧明辰一把将谢瑾瑜拦腰抱起,大步迈向隔壁的房间。
一脚踹开房门,他将谢瑾瑜轻柔却又急切地放在床上,随即俯身而上,急切地回应着她的吻。
他的吻从谢瑾瑜的唇,一路向下,滑过她白皙的脖颈,引得她阵阵轻颤。
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游走,轻轻褪去她身上的衣物,衣物一件件滑落,在地上肆意散落。
谢瑾瑜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双手紧紧攀附在萧明辰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