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宫内晨光熹微,朝堂之上气氛凝重。!q\d?h~b_s¢.!c?o,m\
杨臣整了整官服,再次出列上奏:“皇上,乌石城怪病肆虐,百姓死伤无数,恳请皇上多派些大夫前去救援!”
他的声音坚定而恳切,字字句句都饱含着对乌石城百姓的关切。
兵部尚书沈怀安紧随其后,抱拳说道:“臣附议!”
一时间,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响应,“臣附议”的声音此起彼伏。
皇上的脸色却愈发阴沉,不悦地开口道:“那这事就交给杨大人去办。”
杨臣立刻跪地,恭敬道:“微臣遵旨!”
皇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杨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暗自思忖:既然敢公然与朕作对,那朕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就在这时,方公公快步上前,低声在皇上耳边低语几句。
只见皇上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他压抑着怒气,语气冰冷地说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说罢,便起身甩袖,大步离开了朝堂。
各个官员面面相觑,随后也都陆陆续续散去。
兵部尚书沈怀安走到杨臣身旁,疑惑地问道:“杨大人,你身为吏部尚书,皇上为何派你去乌石城呢?”
杨大人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看着杨臣的神情,他心中己然明了,这怕是皇上嫌杨大人多管闲事,故意刁难。
杨臣缓缓开口道:“也末凡乃是我的挚友,又是乌石城城主,我怎可狠心眼睁睁地看着他和一城百姓出事。”
话语中满是无奈与坚定。
沈怀安闻言,也跟着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杨大人的肩膀,郑重地说道:“杨大人,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咱们一定要帮乌石城度过这次的难关。”
杨臣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我的家人就交给沈大人照看了。”
“杨大人放心便是。”沈怀安目光坚定。
二人相视,眼中都是坚定与信任,随后各自离去。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一片寂静。
皇上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萧亦泽,脸色瞬间大变,快步上前,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愤怒:“怎么回事?太子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无舟立刻跪地,恭敬回道:“回皇上,太子是被萧世子的人给害的。”
皇上心中猛地一紧,追问道:“太子带去的人呢?”
“都死了!”无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皇上只觉心底咯噔一下,瞬间慌张起来,失声道:“不可能,不可能,萧恒一个毛头小子怎会这般厉害。@-求?书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后,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问道:“那萧恒死了吗?”
无舟低声道:“回皇上,他没死。”
接着又补充道:“他来了京城。”
皇上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方公公眼疾手快,快速上前扶住。
皇上心中满是恐惧,暗自想着:他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他强撑着说道:“方公公,快扶我去宁寿宫给母后请安。”
方公公应声“嗻”,小心翼翼地扶着皇上,快速离开了御书房。
无舟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太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他扛了起来,朝着东宫走去。
一路上,萧亦泽只要是醒了就对无舟动手动脚,无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没办法,想与太子说话就得把他捆起来,说完就劈晕他。
就这样,历经波折,好不容易才回到了京城。
宁寿宫鎏金香炉青烟袅袅,太后斜倚在紫檀雕花榻上,指尖缠着赤色玛瑙念珠。
见皇上神色慌张冲进来,腕间的护甲重重磕在青瓷茶盏上,发出清脆声响:“皇上,这是怎么了?”
皇上急促挥手,待宫女太监鱼贯退下,三步并作两步扑到榻前:“母后,他来了。”
太后吊起细长丹凤眼,珠翠头饰随着动作轻晃,眼底泛起不耐:“谁来了?”
“萧恒!”皇上喉结剧烈滚动,“二哥的儿子萧恒。”
太后手中念珠“啪嗒”散成一串,赤色玛瑙珠子滚落在青砖地上:“皇儿说谁?”
“是萧恒啊!母后。泽儿派人去刺杀,不仅没得手,还险些丧命!”皇上攥着太后的衣袖,声音都在发颤。
“轰隆——”窗外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