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飞嘴角抽搐,满心不甘,实在想不明白江林为何如此能打,感觉就算十个自己,也绝非他的对手。`1′4~k¢a·n¨s~h!u!.,n+e!t·
“你别得意太早!公安同志!赶紧把他抓起来审讯!该怎么判刑就怎么判!”江永飞气呼呼地喊道。
傅洁看向他的眼神中略带同情,说道:“江永飞同志,目前你举报江林的证据并不属实,所以不予立案。”
“什么?你要包庇他吗?你要是不抓人,我去县公安局!”江永飞愤怒不已,大声叫嚷道,“来之前有人提醒我,说你们跟江林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傅洁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眉头紧紧皱起,严肃地说:“如果拿不出确凿证据,你是恶意攻击、诬陷抹黑公安,是要承担法律后果,甚至面临牢狱之灾的。”
江德贵赶忙劝说:“永飞啊,我看是有人添油加醋、挑拨离间,你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
“你当我傻吗?我问过好几个人了!”江永飞咬着牙说道,“我娘的死,不管涉及到谁,都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江林目光一凛,追问道:“你都问了哪些人?”
江永飞眼珠微微转动,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想报复那些人?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江林冷笑一声,转头对傅洁和江德贵说:“傅洁同志,德贵叔,我要投诉江永飞。他参军之后,完全抛弃了家中的老母亲,对老人不管不问,一分钱都没往家里寄过。老太太生病的时候,他也不回来照顾,是典型的不忠不孝!我打算写一封检举信,生产队和派出所能分别开一个证明,证实江永飞的不孝行为,我要把这封信寄到部队去!”
江德贵点头同意,傅洁略微犹豫后,也表示没问题。\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江永飞一听,顿时傻眼,自从去了部队,他没回来过,而且这些年确实没往家里寄过钱,他把钱都存了起来,想着以后结婚用。可现在追究起来,自己确实没有尽到赡养老人的义务,如果让部队领导知道,说不定会让他卷铺盖走人。
想到这儿,他无奈地说道:“我先回去给娘上坟烧纸。”
说完,又看向江林,恶狠狠地威胁道:“只要找到证据,证明我娘的死跟你有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艰难地爬起来,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就在这时,江永昌和何春妮走了过来。
“咦?老四,你怎么了?”江永昌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看着像是被人打了。”何春妮在一旁小声嘀咕。
江永飞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连亲娘都不管,我不会放过你们!”
江永昌老脸一红,自知理亏,解释道:“我为了给娘治病,欠下几百块外债,你呢?”
江永飞没有回应,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何春妮提醒道:“二嫂还在雷哥那儿,你不去救她吗?”
江永飞脚步一顿,他现在受伤了,这个时候去找雷哥,要是真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打算过两天再去救人。
“江林同志,那人毕竟是你的亲叔,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傅洁嘴角微微上扬,她还从未见过战斗力如此强悍的男人,难怪会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江林神色淡然,平静地说:“我没直接废掉他,已经是手下留情。”
“德贵叔,咱们走。”
望着江林离去的背影,傅洁轻声呢喃:“白柔配不上你!”
此时,江永飞正在路边等马车,孙海州赶着驴车从他身边经过。
“大林子,要不把自行车给他留下?”江德贵问道。
江林摇头,“我的自行车从不外借!他是军人,体力好得很,跑几十公里对他来说没问题。”
他故意提高声音,就是想让江永飞听到。
驴车上已经坐了不少人,还放着一辆自行车,江永飞见状,喊道:“把自行车租给我吧!”
江林毫不犹豫地拒绝,明确表示给多少钱都不租!
江永飞暗自发誓,不会放过他。
随后,他去供销社买祭拜用品。
“大林子,鱼苗联系得怎么样了?”驴车上,江德贵问道。
江林点头,“已经说好了,等鱼塘挖好,把水放满,就去拉鱼苗。”
“呵呵,你办事我放心,靠谱!”江德贵微微皱眉,接着说道,“不过永飞毕竟是你四叔,现在对你家充满敌意,我觉得肯定有人存心不良,在中间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