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心急火燎地赶到派出所,只见院子里停着驴车,江德贵和孙海龙正在那儿。~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
“大林子,你怎么来了?”江德贵赶忙问道。
江林把自行车交给孙海州,急切问道:“德贵叔,到底啥情况?”
江德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小叔江永飞回来了,他认定是你害老太太瘫痪,还不管老太太死活,这不来派出所报案。不过你别担心,老太太的事儿大家都清楚,就算他告到省里去,也告不赢!”
孙海龙在一旁附和:“林哥,江永飞之前还想打你娘呢,你可得好好教训他!”
江林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心想这家伙几年不回来,对亲娘不管不顾,一回来就找事儿,他二话不说,迈步朝屋里走去。
江德贵担心他冲动之下动手打人,快步跟上,劝说道:“大林子,你可别冲动啊!”
江林走进屋内,里面只有傅洁和江永飞。
“江林,你来得正好,江永飞报案称……”傅洁看到江林,正打算介绍情况,江永飞却猛地站起身,几步冲到江林面前。
“你是江林?”江永飞去当兵的时候,江林还小,一晃五六年过去,眼前的江林已然长大,眉眼间竟与大哥有几分相似。
“对,是我。”江林也打量着对方,只见江永飞身材高大健硕,只是脸上有几处冻伤的痕迹。
江永飞点了点头,怒目而视道:“竟然让你家雪豹咬你奶奶,害她撞在门上瘫痪,最后含恨而死!江林,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江林目光中满是轻蔑,冷冷说道:“这都是她咎由自取,活该如此!”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听说你要打我娘?”
江永飞一听,猛地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说:“我不但要打你娘,今天还要揍死你!”说着,他抬腿朝江林踹了过去。^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傅洁想要阻拦,可惜动作慢了半拍。
江林却不慌不忙,身子一侧,轻松躲开了这一脚。
“啊……”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江德贵身上,江德贵估计怎么也没想到会被殃及,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好在孙海龙正好在他身后,江德贵一头撞在孙海龙身上,结果两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德……德贵叔,我不是故意的。”江永飞愣住,急忙道歉。
“哎哟,我的骨头怕是断了!”江德贵愤怒地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干嘛打人?我跟你有什么仇?”
江永飞赶忙解释:“我本来是想教训江林,没想到他躲开了……”
江林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意道:“刚才让你,是念在你曾是我小叔,可现在,咱们该好好算账了!”
江永飞不屑地冷笑一声:“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我算账?你能接住我一拳再说吧!”
傅洁心中暗忖,如果江林和江永飞真打起来,到底谁更厉害呢?她又想起之前大冷天,江林让她下到水井里,害得自己月事都不正常了,不禁起了坏心思,想借江永飞的手好好教训江林。
于是,她故意装作生气地说:“在这里打架,成什么样子!要打去院子里打!”
此话一出,江永飞立刻指着江林,大声叫嚣道:“有种你跟我出去!”
说罢,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江德贵在孙海龙的搀扶下站起身,忧心忡忡地说:“永飞在部队待了六年,听说身手很厉害!大林子,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让傅洁同志来解决吧!”
孙海龙却不以为然,自信满满地说:“不管江永飞在部队有多牛,肯定打不过林哥!”
傅洁也开口劝道:“江林啊,拳脚可解决不了问题,再说了,你会吃亏的,还是让我来调解吧!”
江林压根没理会她,径直朝外走去。
江永飞站在院子里,犹如一座巍峨的大山,目光冰冷地盯着江林,骂道:“你害死卫振,又害得你二叔坐牢,现在还害死你奶奶!江林,你这个畜生,简直丧尽天良,泯灭人性,今天我要替他们报仇!”
“你别胡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江德贵出声说道。
“谁替他说话,谁就是他的帮凶,是我的敌人!”江永飞愤怒地握紧拳头,全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孙海龙一脸不屑,说道:“永飞叔,你纯粹是道听途说,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江永飞不耐烦地一挥拳头,吼道:“闭嘴!你再多说一个字,小心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