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凶狠的语调,甚至不敢开口,怕不成调的话语出卖她的身体。
顾临钊说:“是谁昨天晚上咬我,今天倒是翻脸不认人, 还说我属狗。”
“傅小狗。”
他揉着她的腰,低声道。
傅弦音抗议:“猫也咬人。”
她不愿当狗。
顾临钊倒是改口很快。
“傅小猫。”
傅弦音不说话了。
这么多年里,她也喝过不少次酒。心情不好借酒消愁, 和朋友在家里喝大到倒头就睡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她喝得再怎么多, 第二天的记忆都是清晰的。
她不会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