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亡命了吗?
占巴轻笑一声, 不置一词。
如果把这东西给他?做,他?能挣得更多。
“你?、你?他?娘的……就?是一个怪物!”
那是首领咽气前?的最后一句话, 占巴坐在他?的椅子上,指尖滴着血。
此刻, 属于他?占巴的时代正式开始了。
——什么叫做活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占巴找到了,在一次次与枪口?周旋和死神擦肩的过程中,他?清楚的听到自己左胸房的心跳在不断的跳动, 听着生灵在手底下的哀鸣,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手腕上青筋的狰狞。
他?想, 这就?是活着。
他?是手下掌控生命的无?冕之王。
占巴只允许自己做永远的胜者,只要是他?想做的,从来没有失败过。
硝烟滚滚的白雾四散开来,惊惧的尖叫此起彼伏。
一切混乱的环境都是占巴的求生区,他?本来就?是生于混乱的人,甚至说?……他?是混乱的掌控者。
一颗子弹旋转着划破浓浓雾色,宛如命运一般刺开荆棘来到了他?的眼前?。
那是一种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瞳孔紧缩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仿佛看到寮语里带着白布蒙头?的死神降临在了他?的身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极致的疼痛瞬间在左眼炸裂开来,血像是盛开的黄泉花一样渐得到处都是,他?听见自己的嗓子里发出?了这辈子从未出?现过的惨叫。
白雾的尽头?隐隐站着他?相当?熟悉的身影。
“真可惜,我?原本瞄准的是你?的眉心。”
隋昭昭喟叹一声,黑洞洞的枪口?与雾色融为一体。
占巴敢肯定他?的心跳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就?好像一种命定的宿命在这一刻摆到了他?的面前?,这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也是他?血液全身沸腾浇灌到了心脉的一次。
——原来这就?是活着。
“亲爱的,好久不见。”
这是占巴为隋昭昭送上的最崇高的问候。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也没有恐惧和慌乱,他?听到了隋昭昭相当?镇定的语气,宛如在和平常的朋友聊天,又好像回到了纳河难以置信的那段时光:“你?的语言倒是说?得更蹩脚了。”
“是吗?这还?是你?教我?的问候语,我?以为你?会很惊喜呢。”占巴伸手扣住隋昭昭的手腕,狠狠扭动骨骼,逼迫她卸下了手上的枪,动作?野蛮而粗鲁,语气却温和优雅得仿佛在与爱人呢喃,“好—久—不—见。”
隋昭昭缓缓的举起双手,警惕的透过铁制香坛上扭曲的反光,看到了身后穿着黑色冲锋衣的高大男人。
“眼睛还?疼吗?”隋昭昭以一种相当?缓慢的速度转身,像是更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表达问候。
“拖你?的福,一到下雨天就?像是被人刮了眼球一样的疼。”占巴怎么会看不懂隋昭昭那点小动作?,将她后脑勺的头?发抓住,侧身狠狠的往旁边的玻璃窗上按。
咚——!
头?骨撞到坚硬的玻璃窗上发出?巨大的震响,隋昭昭顿时感觉到了一阵的眩晕,玻璃窗紧闭着,阳光穿透进来,浅浅的映射出?她挣扎着的表情。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亲昵的游离在隋昭昭的脸颊上,像是抚摸又像是怀念的感受着那抹温度。
最后皮制手套的指尖落在了隋昭昭左眼禁闭的眼皮上,他?感受着鲜活的眼球在眼眶里的跳动,喟叹一声:“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痛苦呢?你?说?是不是?”
“你?说?——”占巴嗓子里发出?古怪的笑声,拖着尾调,他?是个很享受猎物在手下惊惧着挣扎痛哭流涕的样子的变态,他?期待的用?力按下指尖,“如果我?把你?的眼睛剜出?来陪我?怎么样?”
他?在等隋昭昭的求饶声和惊恐的尖叫。
半晌,手下的人发出?一声嗤笑,冷硬的声调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眼:“你?有种就?挖出?来,放在手心里给我?仔细看看。”
“毕竟你?那双眼睛都直接炸开了,我?连一颗完整的眼球都没能看到。”隋昭昭不要命的挑衅让占巴更兴奋了。
“看来这一年的无?所事事和儿女情长并没有改变你?的狠毒。”占巴似乎心情很好,大笑道,“我?以为女人是只要粘上情感就?会变得软弱的动物。”
隋昭昭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个冷笑:“男人就?不是吗?”
她一字一句道:“别忘了,你?是怎么被软弱的女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