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离他的身边,也未能逃出他的桎梏。他就像一只刺猬,每说出的一句话、每行的一件事,都会刺得我遍体鳞伤。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扑簌簌落了下来,打湿了身下凌乱的锦被。
此刻,我眼神涣散,早已瘫软无力。
许久之后,他捞起我的身子,对上他阴冷的目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缓缓地环上我纤细的脖颈:“你还晓得哭?今日大庭广众之下你出尽了风头,奴颜媚骨的样子,不知道有多放浪!你不知道那些男人,恨不得就像孤这般对你!你还真是骨子里的淫荡下贱!既然你喜欢这样,又何必惺惺作态!”
说罢,我顿觉脖颈之间那双手在一点点用力,瞬间,一种濒死感,排山倒海般如潮水袭来。他似乎极其享受这种极致的感觉,酷刑持续了很久,很久,方才结束。
此刻,满床一片狼藉。我披头散发,凌乱不堪,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他,衣衫整齐,俊美如斯,冷冷凝视着我此刻的狼狈,眸光暗潮涌动,更映衬着我的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