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七岁。
他爹作古之后,那女人就带着女儿搬到祠堂里给他爹守灵,整日粗茶淡饭,只求活命。
贾润点头,似乎觉得岩崎的意见可行。
贾家祠堂。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正在做针线。
“娘,你看。”一个小丫头端着一碟粗粮烧饼走过来。
女子惊讶地拿起一个烧饼,咬了一口,发觉烧饼酥软可口,忽然眼睛一酸,将小丫头搂进怀中:“乖,我彩线会做烧饼了。”
小丫头就是贾润的庶妹贾彩线。
此刻,她依偎在娘的怀里,嚼着粗粮烧饼,却是幸福无忧的。
“三姨,大爷请你去商量点事,跟我走。”岩崎走了进来。
“什么事?”彩线娘隐隐有些不安。
“去了你就知道了。”岩崎说着使眼色,两个家丁就来拉扯彩线娘。
“娘!”彩线嘴里含着烧饼,哭了。
“别怕,娘一会儿就回来了。”彩线娘安慰彩线。
可彩线等到晚上也没等到娘,她一个人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不住地发抖。
“娘,你怎么还不来,彩线害怕……”
用彩线娘的命,贾润换得了蜈蚣法师出山。
蜈蚣法师可不管绿珠将来会不会飞升成仙。
即便绿珠现在就是神仙,只要能打得过,他就敢动手。
这就叫无法无天。
道士讲道理。
邪师不讲道理。
所以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