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进京?”江知逸表示,他还想在这多玩几天,他们都进京了那他还怎么待在这里?
纪棠倒是理解,如今一切准备妥当,身负血海深仇,如今也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南听晚有些担心,“你们离开朝廷五年,如今朝中无人可用,前路实在艰难。”
“会试在三月二十,如今各方人马进京,时机正好。”夜清歌说的慢条斯理,“放心,皆已安排妥当。倒是你们,也该回去了,四月有缘倒是能在京都见面。”
三个人都很疑惑,他们要想在京都相见,他们会去大启京都,要么两国邦交,要么给皇帝庆生,可是又不是大启皇帝生日,也没有要和亲,他们没理由会去啊。
夜清歌也没多说,她这几天来葵水怪难受的,她现在只想躺着。
她虽是医者,但是这身体原因,只要和男人同房以后,她来葵水就会好很多,就挺离谱的。
“你们都安排一下各自回国吧,我准备三月三启程去京都了,归期未定。”夜清歌只觉得她马上要倒下去了,“你们先聊着,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有什么事告诉木槿。”
夜清歌说完就回房间了,她只想躺着。
“她怎么了,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嘴唇都有点泛白。”江知逸指着夜清歌离开的方向有些疑惑。
“可能想到报仇心情不太好吧。”南听晚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郁闷死了。
“纪棠,我不想回去,那里每天都要绷着神经,连个觉的都睡不好。”
纪棠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说道,“歌儿她不也自己踏进那种地方了吗?”
南听晚自是知道,看了一眼旁边的江知逸,嘲讽道,“我可真羡慕有些人,一出生就备受宠爱。”
江知逸不高兴了,什么有些人,他那是凭本事的好吗?
“南听晚,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活的这么快乐那是因为我父皇后宫只有我母后一人,你过得这么惨,那也只能怪你父皇。”
江知逸表示这锅他不背。
纪棠早习惯了,两个人一天不吵那才奇怪呢!
纪棠默默离开了,等他俩反应过来,纪棠早就不见人影了。
两人甩袖离开了,谁也不服谁。
三月初三,阴沉的天空,压抑的气息笼罩着整座山。
一行人下了山,山上只剩下洛鸢了。洛鸢身体不好,她也不想来回折腾,待在这里挺好的。
洛鸢自己有死士,还有贴身婢女,倒也用不着她担心。
顾澜清要教导夜时宴和夜时舒读书,三人一辆马车。
夜清歌同南非晚,纪棠,江知逸一一道别,几人就此分道扬镳。
望着离开的三队马车,夜清歌知道,分离才是人间常态。
夜清歌转头看着木槿坐在马车外有点奇怪。
木槿是当年那个能改变声音的小丫头,当年木槿才八岁,夜清歌表示她是一点没看出来她居然是个女娃。
等到了马车面前,夜清歌看到了玉竹,就知道了在她马车里的是谁了。
夜清歌打开车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里面的景衍,眉心微微动了动。
上马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一行人就着阴沉的天,出发前往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