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我？”

“……那不然呢？”

杜奕橙摇摇头，敲了敲她的脑袋，就像是卫睿那样，想听听里面有没有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她本来是知道的，现在也有些不确定了。

杜奕橙道：“你知道七爷一天有多少事情要忙吗？像这种出轨捉奸的言情戏码，值得他浪费时间去管吗？”

杜友薇不服：“呃，我觉得你和卫睿一样，都把他想得太坏太冷漠了。”

杜奕橙反问：“你觉得他很好？”

“他本里就很好啊！”如果能少让她做两道数学题，那就更好了！

杜奕橙看了她一会儿，才轻笑了两声道：“可惜这么好的张少言，只有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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