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两个人加起来一万个心眼,最后一点时间,还要盘算着,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t^a+y′u¢e/d_u·.·c/o-m-”
陈赤赤吐槽。
“行了,反正就咱仨留下了,干脆就好好享受一下,去附近农户看看,有啥好的食材,咱哥仨吃顿好的。”
陆清歌开口说道。
“我看行,诶哟,刚才录节目的时候,我就看到旁边的小鸡儿,那个溜达啊,贼精神。”
陈赤赤说着还咽了咽口水。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不就一只鸡嘛,一只都馋,我看那个鹅也不错,还有那个羊,一首都在田里吃草诶。”
邓潮也补充道。
“吃吃吃,你们能吃多少啊,疯了吧你们,我看你们不是想吃饭,是想累死我啊。”
陆清歌瞪大眼睛看着两人。
“能者多劳嘛,谁让流云老师的厨艺出神入化,让我们口水首流啊,这都快一个月没吃过你做的饭了,我还有点想。”
邓潮抱住陆清歌笑着道。
“对对对,今天正好条件好,小院里架个火炉,烤羊,烧鸡,喝酒,多爽,多惬意啊。”
陈赤赤也是个会享受的人。
“那行,赤赤你去兰州买些海鲜,再买几瓶好酒,老邓头去村里买鸡,买羊,我我镇上弄个烤炉回来,咱们今晚就吃烧烤。`j^i`n*j′i*a¢n-g/w?x-c¨.,c`o~m\”
陆清歌想想也是,这样的环境,不来一杯,确实有些可惜。
傍晚的小院被晚霞染成橘红色。陆清歌挽起袖子,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单手拎起二十斤的羊腿往烤架上一甩,"啪"地一声脆响,油脂滴在炭火上窜起半米高的火苗。
邓潮蹲在旁边处理那只倒霉的王八,刀背在龟壳上敲出《将军令》的节奏:"陆大宅,这玩意儿清炖还是红烧?"
"炖汤。"陆清歌头也不抬,手指在羊排上划出细密的刀痕,"王八和土鸡炖一锅,羊腿刷蜂蜜烤,再弄个炭烧生蚝..."
他说着突然顿住,狐疑地看向邓潮:"等等,你该不会又把节目组的道具当真王八买了吧?"
邓潮顿时涨红了脸:"这次绝对是真的!你看它还咬我裤...嗷!"话没说完就跳了起来——那只王八果然死死咬住了他的裤腰带。
陈赤赤恰巧拎着海鲜回来,见状笑得差点把龙虾甩飞:"老邓头,你这叫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炭火噼啪作响,羊腿渐渐泛起金黄的色泽。~2`芭\看′书+旺` ¢追¨最.新`璋?节`陆清歌像指挥交响乐般同时操控三个烤架:左手给鸡翅翻面,右手往生蚝上撒蒜蓉,脚尖还能精准踢开试图偷吃的邓潮。陈赤赤抱着吉他即兴创作:"陆老师的烤羊~香得我想撞墙~"
当烤全羊终于上桌时,三人不约而同掏出手机疯狂拍照。邓潮的镜头里全是虚影——他手抖得根本停不下来;陈赤赤非要找角度拍到自己的腹肌和烤羊同框;只有陆清歌淡定地切着羊肉,刀锋过处,粉嫩的肉汁像岩浆般涌出。
"敬厨神!"三只啤酒瓶撞在一起,泡沫溅到炭火里发出"滋滋"声。邓潮突然抱住陆清歌,带着啤酒味的呼吸喷在他耳边:"陆大宅,要不你改行当厨子吧?我投资你开连锁店,店名就叫'天霸烧烤'!"
“去去去,什么好名处都让你捞完了,做什么美梦呢。”
陆清歌没好气的说道。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咦,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邓潮突然开口。
“这不是哈尼的声音吗?”
陈赤赤笑着说道。
“哈尼?你丫又有新欢了?”
陆清歌一脸诧异的看着陈赤赤,这教训还没够啊。
“胡说什么呢,哈尼是我公司旗下的艺人,西疆的姑娘,性格很好,很适合上综艺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老王请了她。”
陈赤赤急忙解释。
“赤赤哥,潮哥,我来啦,你们看看,我带着谁来了。”
哈尼从车上下来,大大咧咧的喊道。
陆清歌回头看去,只见院门口站着个高挑的姑娘。晚霞给她镀了层金边,维吾尔族特有的深邃五官在暮色中格外醒目——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鼻梁高挺得能在上面滑滑梯,最绝的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让人想起喀什老城阳光下的葡萄干。
“哟,这不是李覃吗,没想到老王把你给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