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椭圆形蛹立在慾肉之屋的正中央,下方是由之前缠住沙耶时的触手组成固定基座。+6\k.a!n?s¨h\u,._c¢o/m+
此时沙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慾肉之屋的黏液侵蚀残损的有些严重,大片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只能坎坎遮掩主一些隐私的部位。
然而与想象中本应该是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不同的是,沙耶的肌肤上攀附着大片大片如同藤蔓般的绿色花纹。
不,那并不是花纹,而是一根根更为细小的藤蔓,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藤蔓覆盖在肌肤上的面积也越来越大,仿佛在生长一般。
至于之前覆盖于沙耶脸颊两侧的青色鳞片,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往下漫到了颈项上,与那些藤蔓花纹相交织。
沙耶并没有去管自己身体的变化,冰冷的眸子平静的看着眼前那宛如心脏般跳动的蛹。
沙耶伸出手,放在了蛹上。
感受到蛹跳动的频率,沙耶轻轻的抚摸着这颗蛹,她知道,之前与呓语不同的呼唤声便来自这里。
然后,她的尾巴抵在了之前手所放在着蛹的位置上。~看+书?君\ `更?新,最`全?
她没有去管欲灵在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哀求,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113、蛹
当沙耶伸出尾巴刺向那蛹时,欲灵的哀求化为了无尽的怨念与尖啸,原本平息了的负情绪再次疯狂的朝着沙耶宣泄而去。
然后,尾巴的末端没入蛹中,欲灵的咆哮戛然而止。
沙耶并不知道欲灵在咒怨着什么,大概是想做最后的挣扎,但是她并不在意。
呓语消失了,那些负情绪却依然缠在沙耶的身上。
本能告诉沙耶不要切断情绪感知,于是她任由那些负情绪的渗入,那些原本肌肤上稳定增长的细小藤蔓此时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开始流动。
与此同时,整个慾肉之屋仿佛刚从沉睡中苏醒一般疯狂的蠕动着,沙耶脚下的地面像是沸腾的汤,无数条触手开始生长蔓延。
而她身前的巨蛹则突然张开了一道口子,同那些触手一起,如同深渊巨口一般将沙耶吞噬。\7^0\0′t?x,t/.`c/o?m′
当慾肉之屋内的一切再度平息,之前墙壁上一直肉块仿佛失了活性一般不再蠕动。
在屋子的正中央,原本只有一个正常成年人大小的蛹化被一条又一条触手缠绕包裹着,似被巨大的虫茧包裹!
而对于此时屋内的异状,没有任何人在意……
——
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到了一个盲人女孩子小时候的经历。
她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她没有父母,自记事起便跟着奶奶、哥哥和一个中年女性仆人生活。
奶奶很疼爱她,不论的失明前还是失明后一直在照顾着她。
她也很喜欢奶奶,同样喜欢的还有那个年龄比她大四岁的哥哥。
再之后便是仆人小姐(虽然对方是中年妇女,但她还是喜欢这条称呼对方)。
她的哥哥自她记事起便一直喜欢欺负她,并且每次都会一直欺负到她哭为止。
当然,其实哥哥欺负她的力度并不大,每次把她搞哭之后便会停手不再去捉弄。
因此作为妹妹的她也摸清了一些诀窍,那就是装哭。
她得到了第一条结论——
只要她哭了,哥哥便会停止欺负她。
所以在她的印象里,眼泪便是对付哥哥最有用的东西。
记得在她还能够看见东西的时候,与她接触最多的,除了奶奶之外就是哥哥。
不过,令她记忆最深的人,却先是哥哥,然后再是奶奶。
因为她的奶奶经常念叨着她的那个哥哥,说那个哥哥多么多么的乖巧懂事,多么多么的聪明伶俐,作为亲兄妹的两人一定要好好相处。
每天晚上除了讲故事以外说的最多的便是关于哥哥的事。
因此自她幼年的时候便一直觉得‘哥哥’是一个好人。
而在哥哥刚过来的最开始那段时间里,也确实会时不时展现出温柔且活泼开朗的一面。
哥哥很喜欢出去玩,而呆在我身边的时候每次都表现的很安静。
有时候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便是哥哥。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每次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样子我就会笑起来,因为我想让他笑。
但是我的笑容并没有让哥哥也跟着一起笑,反倒让他的表情越发的深沉。
直到哥哥第一次把我欺负哭时,我第一次看到了哥哥对着我笑,那种笑容与平时跟那些人出去玩时是完全不一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