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笔翁!速速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交予本座!如若不然,休怪本座手下无情!”张无忌眼神冷冽如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鹤笔翁,口中话语更是带着无尽的寒意。\b_a!i`m¢a-s/y+.+c·o`m¢
面对张无忌如此凌厉的气势,鹤笔翁脸色骤然一变,但随即又露出一丝决绝之色。他深知自己此刻己无退路,若交出解药,不仅他们兄弟二人性命难保,恐怕连整个汝阳王府都将遭受牵连。经过一番痛苦的内心挣扎后,鹤笔翁终于咬紧牙关,艰难地开口道:“张教主,并非在下不愿听从您的命令,实在是这其中关系重大啊!倘若我把解药交给您,那么我与家兄定然难逃一死。此事还望张教主能够见谅,在下实难从命。”
听到这话,张无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本以为鹤笔翁会识趣地交出解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般冥顽不灵。然而,就在这时,张无忌突然心生一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只见张无忌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鹤笔翁身前。紧接着,他迅速伸出左手,犹如铁钳般紧紧按住鹤笔翁的头顶。鹤笔翁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汹涌而至。¢精-武^暁?税*蛧\ -勉¢费`阅-渎*这股力量强大得令人窒息,令他完全无法抵挡,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弯曲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鹤笔翁的身躯越来越低,最终轰然跪倒在地。由于这股力量太过惊人,他的双膝根本无法承受其重压,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膝盖骨与坚硬的地面猛烈撞击在一起,刹那间碎成数块。与此同时,地板也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西周尘土飞扬。
尽管剧痛难忍,但鹤笔翁还是拼尽全力高喊出声:“张教主,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小人一命吧!”然而,此时的张无忌却不为所动,依旧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要么,交出解药!要么,废掉你的武功!本座绝不再重复第二遍!”张无忌面色冷峻,眼神如寒冰般冰冷彻骨,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无尽的威压与决绝。
面对张无忌如此凌厉的气势和强硬的态度,鹤笔翁彻底慌了神。他深知眼前这位明教教主的厉害,如果真的惹怒了对方,恐怕自己性命难保。
然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张无忌可能会采取的第二种手段——废除他的武功。?优+品/小^说-王¢ ·最¢鑫-璋~踕·哽?鑫.快¢对于一个视武学如生命的武者来说,失去武功无异于剥夺了他们生存的意义和尊严。与其遭受这样的折磨,倒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些。
此时此刻,鹤笔翁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完了完了,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上了!早知道就不该招惹这位煞星……”但事己至此,后悔己然无用。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以及那赖以自豪的武艺,鹤笔翁决定向张无忌服软求饶:“给,我给!还望张教主大人有大量,手下留情啊!”说话间,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
其实并非鹤笔翁胆小怕事,实在是因为这个残酷无情、弱肉强食的世界太过凶险。在这个江湖之中,人命贱如草芥,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杀身之祸;而在朝廷权贵们的眼中,所谓的武林高手也只不过是稍具实力的蝼蚁罢了。
只有成为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方能获得些许尊重与地位,但即便如此,也未必能够逃脱权力斗争的旋涡。所以,在生死关头面前,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妥协退让,以求一线生机。毕竟,只有先活下去,才有机会去追求其他东西。
“哼!本座原以为你能有多硬气呢!现在给我乖乖交出来吧!你应该清楚本座所需之物究竟数量几何。倘若你胆敢欺骗本座半句,那么本座必定会让你遭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苦!不过嘛……你的伤势倒也并非无药可医,那黑玉断续膏便可将其治愈。”
说罢,张无忌松开了紧扼着鹤笔翁咽喉的手,并以冰冷至极的口吻继续言道。
其实,张无忌之所以狠下心肠折断鹤笔翁的双腿,其目的便是迫使他去恳求自己的三位兄长出手相救。如此一来,他们之间就形成了一种相互制约的关系——谁也不敢轻易地取对方性命,以免遭到反噬。这样一来,这些人自然无法再像之前那般团结如铁板一块了。待到成功获取了解药之后,张无忌甚至连头都未曾回一下,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径首走出了汝阳王府。
“教主啊,不知为何,小姐以及清风、明月三人并未与您一同归来?莫非是途中遭遇了什么变故不成?”杨逍与韦一笑二人彻夜未眠,始终守在张无忌的房内等待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