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
刚刚上楼,来不及推开教室们的霍骁被一声河东狮吼喊住了,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幻*想′姬+ ′毋¢错/内?容¢
“干嘛?”霍骁回头,表情上没了这个年纪本该对老师的尊敬,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厌烦。
有些人为人师表,但有些人,不过是空有其表。
哦不~戴着暗红色眼镜框的綦丽丽连表都没有。
只见綦丽丽怒气冲冲地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冲了过来,踮着脚试图把手指戳到霍骁面门上,可惜身高差距让她像个滑稽的跳脚鹌鹑。
“这一个下午,你去哪了?!你再晚来一步,我就要调监控、报!警!了!”
嗯,这话乍一听像是一个老师在担心学生的安全问题,但深知綦丽丽为人的霍骁只觉得反胃。
她表里不一的做派已是炉火纯青,现在发作,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拔掉霍骁这根她眼中的“搅屎棍”。
本身离灾日降临只有一个月了,这破学谁爱上谁上,被开除也无所谓,只是学校里,还有他记挂的江既白,以及周济在内的几个已经登上霍骁必杀榜的仇人!
学可以不上,但这学生身份,暂时还是需要的。
此刻还在上课,綦丽丽的一声怒吼顿时像磁石般吸来了教室内所有目光,其中自然包括了那道他唯一在意的——江既白。
霍骁明白,和这势利眼纠缠纯属浪费时间,一个念头闪过,他故意抛出一个破绽:“我去学校外溜达了一圈,怎么了?”
綦丽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仿佛饿狼嗅到了血腥味,要是霍骁说他在操场上溜达,她除了批评教育之外还真没什么处置办法,反倒是霍骁直接承认离校了。¨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高中生未经请假擅自离校,再加上霍骁过往的种种不良事迹,记过是最起码的,留校察看也不是不可以。
“好啊!你还当自己是个学生吗?谁允许你擅自离校了?走!现在就跟我去政教处!我早就听说你和门口保安穿一条裤子,这次是他放你走的吧?”
从这就可以看出綦丽丽的用心邪恶了,她不仅要处罚霍骁,还要牵连到保安老刘头上。
“谁说是保安放我出去的?”
“翻墙离校,那更是大过!”綦丽丽声音拔高,自以为抓住了把柄。
“我说,”霍骁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綦丽丽完全笼罩,“你是怎么混上年级主任的?真就纯靠舔啊?我有说我是翻墙出去的吗?”
一米八几的身高带来的天然压迫感让綦丽丽下意识后退半步,色厉内荏地尖声道:“霍骁!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老师!”
“霍骁,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老师。”
“屁的老师,拿个鸡毛当令箭,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霍骁嗤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竖着耳朵的学生耳中。!幻/想′姬\ !更¢歆^醉!快′
“你配叫老师吗?你有师德吗?你有什么出色的教学成绩吗?你怕是早就忘记当老师的初衷,就记得哪家家长的钱包厚、大腿粗了吧!”
已经有学生明目张胆地探出脑袋看了,綦丽丽当众被扒了底裤,脸气得由白转青。
“霍骁,你现在就跟我去政教处,我要联系你那瘸子爹,开!除!你!”
“哦?图穷匕见了?”霍骁抱臂冷笑,“你要不要问问,我是跟谁出去的?”
“那是你的事,到政教处自己解释吧。”綦丽丽懒得跟霍骁废话,眼见霍骁站在原地不走,就准备打电话联系领导。
“周济!”霍骁陡然提高音量,目光如电射向窗口那个鹌鹑般的脑袋。
周济浑身一哆嗦,缩着脖子:“咋...咋了骁哥?”
“打电话问问你妈,是不是她带我出校的,就说现在我们的綦大主任打算拿这个当借口处罚我,问问她是什么意见。”霍骁抱臂审视着如同一只猴子般的綦丽丽。
什么?
綦丽丽的动作僵在半空,手机差点脱手,声音干涩:“是...是汤总带你离开的?”
“周济,打,开免提!”霍骁懒得回答她的无脑问题。
“诶...”周济唯唯诺诺地应下,同为学生,綦丽丽收缴了整个年级上百号学生的手机,可对于周济这个阔少,哪怕当着她的面玩,她都不管。
这就是她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