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绮罗被自己的想法瘆的浑身一个激灵,她赶紧用力摇摇头驱散自己头脑中的想法,但她越努力不去想,那个想法就越发的挥之不去。·微-趣/暁*说?网_ .首,发¢突然她感到一股阴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眼前那盏油灯的火苗开始颤抖起来,张绮罗吓得头发根子都炸了起来:她明明记得门是被关的严严实实的。火苗抖得越来越厉害,门真的一点点的自己开了,一只穿着白靴的腿悄无声息的探了进来。
“鬼啊!!!!!!”
张绮罗抱住自己的脑袋尖叫起来,她缩成一团整个人抖个不停。但却没有发生她想象中的厉鬼索命,灵堂里响起了一个年轻人的笑声:“你怕什么,我可不是鬼。”
张绮罗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在她面前单膝蹲下笑眯眯的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见长得这么俊的男人,她的脸颊开始悄悄发烫。年轻人温和的说道:“真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人,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儿?”
张绮罗讷讷的答道:“我。。。我叫绮罗,是这里守陵的道姑。”
年轻人微微一笑道:“绮罗,真是个好名字。-小¨税¢C/M*S* /最?薪?璋,踕^庚_鑫!哙^”
整个世界好像都要陷进他的微笑里去,张绮罗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年轻人站起身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后,来到了一扇关的紧紧的大门前,那后面就是先帝的墓室了。张绮罗看到那年轻人开始尝试推开那扇门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这里是干什么的,而那个年轻人根本来路不明。她慌忙制止他道:“唉,你干什么,那里面是先帝安息的地方,任何人不得进入,你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人转过头对她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说我是鬼么?”
他这么一笑张绮罗觉得自己的脑子又不清楚了,年轻人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人送了什么东西进来?”
张绮罗老实答道:“是有人带了什么东西进去很久。”
年轻人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然,看来我非得进去一探究竟了。”但是门却怎么都推不动,“锁上了?”
张绮罗上前去拉住他的袖子说:“你不要白费功夫了,这门的钥匙只有看守陵园的太监有,别人都进不去的。”
“原来如此,看来我得先想办法搞到钥匙,”年轻人问张绮罗道,“你说的那个太监在什么地方?”
张绮罗一听吓得连连摆手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还真想进去不成?你最好赶紧走,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年轻人侧耳听了下动静后微微一笑道:“不必了,人已经被你喊来了。”
张绮罗仔细一听,果然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她惊慌失措的说道:“坏了,一定是守陵的侍卫听见刚才我的叫声了!”
“真是太不凑巧了,看来我得先走了,下次我再来可不要再叫了哦。”年轻人对张绮罗眨了下眼睛纵身跃上了房梁。
这时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几个守陵的侍卫闯进来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巡夜的的太监说听到你尖叫。”
张绮罗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我被一只老鼠吓了一跳。”
守陵的侍卫生气的说道:“不过一只老鼠大惊小怪什么,这里可是先帝安息之处,怎容你如此大呼小叫!”
张绮罗低下头去道:“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
几个侍卫骂骂咧咧的走了,张绮罗待他们走远后立马在房梁上搜寻起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身影,但房梁上早已没了他的影子,她望着黑乎乎的房梁在心中暗想:他还会再来吗?
☆、朝堂斗法
“诸位爱卿可有本要奏?”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赵祯按惯例问道。宽敞的朝堂上群臣手持笏板肃然列队,天子赵祯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在他的背后依旧是刘娥巨大的影子笼罩着他。
“臣有本要奏。”
赵祯话音一落,台谏院的裴大人站了出来。台谏院的工作说白了就是找茬的,上到天子下到大臣,但凡有违伦常背法理或他们看不惯的的地方他们都要弹劾,看来今天又有人要倒霉了。
裴大人举起笏板奏道:“启奏太后、皇上,臣有本要弹劾三司使丁谓。三司使职责本是使国库充盈,钱粮富足,无论强夷入侵还是天灾来袭,我大宋都可从容应对。但如今我大宋却国库空虚,钱仓、粮仓十仓九空,今年开春以来旱情便不断蔓延,朝廷至今筹不到赈灾的钱粮,臣以为这和三司使丁谓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