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砚知懒声道,手上力道不减,直接把秦骁拖走。
秦骁骂骂咧咧的声音渐远,那女侍者也慌乱地跑开。
确定了走廊里没人,林疏白从立柱后走出来。
他目光落在那间包房的门把手上,林疏月应该在里面。
林疏白深吸一口气,打开包房的门走进去。
一片黑暗中,他听见林疏月紊乱的呼吸。
“夏夏?”他低呼一声,双手覆上她的脸颊,却摸到她冰凉的面具。
他意识到她和他都还戴着面具。
黑暗叠加假面,他忽然却觉得可以诚实面对自己的心。
他鬼使神差伸手摘下她的面具,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
她的皮肤烫得出奇,昏睡间呼出酒精的味道,却怎么摇晃都不醒。
林疏白意识到妹妹可能是被下药了。
秦骁那个杂碎…他心底腾地窜起怒火,转身想冲出去找秦骁算账,手腕上挂着的那块木牌却突然被林疏月拽住。
那块姻缘符木牌,他早已用红绳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林疏月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木牌上摩挲,然后握紧。
昏迷中的人力道居然如此之大,只死死地拽着他。
“砚知…”她迷蒙地呼喊,“别走。”
林疏白浑身一僵。
于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砚知...”她又低喃了一声,无意识地仰起脸,唇瓣微微张开。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林疏白扯落自己的面具,俯身吻上她的额头。
从眉心,一路碾过她发烫的眼睑、微湿的鼻尖,最后停在她唇边。
带着压抑多年的渴望。
“夏夏...”他哑声唤她,声音里是连自己都陌生的情动,“你想喊的到底是谁?”
“沈砚知...”林疏月在睡梦中蹙眉,仍是重复这个名字。
心脏像被一柄利刃穿透。
林疏白扣住她的后脑吻下去。
她的唇瓣柔软而冰凉,带着酒精的迷醉,与他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他明明知道她喊的是谁的名字。可他还是发了疯般撬开她的齿关,唇齿交缠间,他尝到她唇上残留的龙舌兰的辛辣。辣得他唇齿发麻。
他明明知道她永远不会这样回应他。
林疏月轻哼一声,指尖攥紧他的衣襟。
他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
她的呼吸凌乱地扑在他脸上,睫毛轻颤,却始终没有醒来。
他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
黑暗成了最好的遮羞布。
林疏白将她更紧地压进怀里,手指插入她散开的长发。这个吻从最初的暴烈逐渐转为绵长的厮磨,仿佛要将这十几年的隐忍、克制、痛苦,全都倾注在这一刻偷来的亲密里。
“砰!”
包房的门被猛地踹开。
刺目的光线劈开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