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多么可笑,就连床榻等一应用具,都是按她在宫内所用一般,顺她的喜好,投她的欢心,只不过.
他傅长烨不明白,那时候,在宫中委身于他,她所有浮于表面上的喜好,全都是投他所好罢了.
瑜景手指抚过那些全新的,从没用过的家物什儿,心底的寒气一阵高过一阵,直至最后感觉浑身发冷,她也终于再支撑不住,掀被上榻。
合眼前,她的视线垂落在书案前的浅色鱼缸上,那里两条金鱼正喜乐地享受着相濡以沫,鱼水之欢。
多么可笑,这时候他还惦记着给她暗示这个。
沉沉睡意来袭,出宫时本是满腔欢喜,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愉景只觉此刻已是精疲力尽,身心俱疲。
日光旋转,珠帘轻摇,梦中身影飘荡,一时不知身在何方。
金鸭香炉里燃着安神香,光影在被褥上铺了浅浅一层薄光,室外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混着突兀的鸡鸭鹅咕咕嘎嘎的声音,倒好像是有了那么几层出宫了的意思。
但,是出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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