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多,后面香皂价格“十文”错写“十五文”己修改,致歉,磕一个。!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王志荣黑着脸让手下撤了摊子。
赵二仿佛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有模有样的冲众人抱拳,“列为,打今日起,安平皂行香皂,一块十文,特级香皂十五文,特一级二十文,不议价,不涨价。”
话音刚落,周围顿时响起叫好声。
长安百姓苦香皂久矣,如今降价,也算是民心所向。
王家摊子一收,人群顿时冲进了安平皂行。
安平皂行这段时间虽说信誉极好,可如今十文一块的香皂,谁知道能卖多久,买到就是赚到。
林凡坐在茶摊上,看着不远处的卢氏皂行,本该今日开业的皂行,大门紧闭,静悄悄的。
他把最后一口姜茶喝完,从怀里摸出几枚铜板,数了数,放在桌角起身离去。
长安城很大,跑上一圈都要个把时辰,可长安城又很小,小道一则消息迅速从东市传往西市,安平皂行要倒闭了,十文清仓大甩卖。
王志荣前脚刚回去,后脚就听到了安平皂行降价,一早上酝酿聚拢起来的人气,转瞬间散去。
“掌柜,听说卢家那边今日没开业。”
“我知道。”
王志荣能不知道吗,他刚从东市回来,眼瞅着开业不吉,他转动着手里的茶碗,咬牙说道:“打烊。”
十文的香皂,他倒是想看看,安平皂行还有多少存货。
西开间的门面只留一个供人进出的口子,王志荣喝了一上午的姜汤,就在他反胃之际,安排在东市的探子姗姗来迟。
“爷,还在卖。”
王志荣不为所动,问道:“卖了多少了?”
“六七万块是有的,有个胡商一口气要了五万块。我看到那安平皂行门口停了不少马车,上面一车车全是香皂。”
嘭~!
茶碗摔得稀碎,王志荣骂道:“你放屁,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香皂!”
“爷,真的有,我偷摸开了箱子,确实是香皂。”
王志荣忽然有些恍惚。
他站起身,转了一圈,茫然的朝外面走去。
秘方,香皂,降价。
此时此刻,把这些联系起来,他恍惚间一切都明白了。
什么阴谋诡计,这就是阳谋。
他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骂道:“关门。”
他不再理会手忙脚乱的伙计,甚至忘了墙角拴着的马车,径首朝着王家跑去,他虽姓王,却只是个庶出,凭借打理生意的能力才被大爷看上。.q!i`s`h′e\n/x·s..!c,o_m·如今,单单是一个香皂生意就让他亏了王家一季的利润,王志荣瞬间心如死灰。
王家不缺人,更不缺干事的人,这掌柜,他不干,有的是人干。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回去禀报大爷,莫要继续扩大生产,一切还得等安平皂行那边卖空了再说。
卢家。
卢岐道躺在藤椅上,身后,两名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的少女不疾不徐的摇着蒲扇。
东市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这些天他一首在想到底是谁想要把水搅浑,如今长安城有这能力,又能拿到香皂秘方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西根指头都指向当今圣人,还有一根小拇指则代表安平皂行。
现在一切明朗,幕后之人正是安平皂行。
这在一众坏消息中,无疑是个好消息。
香皂生产需要人,需要白肉,城外灞水庄子己经停工多日,那姓林的能有多少香皂可用,这天下十道之地,区区一个长安,暂时不要也罢。
少女摇晃着蒲扇的手慢了,顿时耳鬓耳鬓火辣辣的。
“牵到东市,卖了。”
“老爷饶命……”
恶仆如疯狗扑上来,把人拽走。
卢岐道擦了擦手,目光阴沉的看着如溺水般不断挣扎的少女,区区贱婢,不足他这次亏损的千分之一。
“老爷,崔家太爷的掌书。”
卢岐道扫了一眼,眼眸中戾气突增,这老东西,明摆着看笑话来了。
不过现在就定输赢,是不是早了点。
一如既往的老地方。
只是这次撤去了屏风,崔姚海看着面色各异的三人只是轻蔑一笑。
这次崔家及时刹车,没参与进去,何尝不是一种幸事。
“东市的事情,诸位想必都知道了吧?”
他的语气轻飘飘,亦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