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转头看知意,抱着儿子在床边坐下。°比?^)奇?中μ文±网!
似笑非笑地挑眉:“夫妻之间,谈何无赖?”
他晃了晃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对这个刚才把他弄走的老爹生气极了。
小手一插,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连待在朱瞻基怀里都在挣扎。
“再说,夫妻自该同甘共苦,方才知知让我难受了,
如今我让知知也尝尝滋味,不是正该如此?知知觉得然否?”
知意被朱瞻基堵得说不出话,只能气呼呼地瞪他。
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歪理!全是歪理!把儿子还我!”
朱瞻基一边躲避知意伸出来的手,一边压制在怀里乱动想要逃跑的小家伙。
手忙脚乱的很,实在没办法朱瞻基首接低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
得到了一个呆呆愣愣的小家伙,便抬眼看向了知意,眼底带着笑意。
声音放软了些:“知知,好了,气够了?
气够了就歇会儿,晚些让厨房给你炖冰糖雪梨。”
知意别过脸不理朱瞻基,却能感觉到朱瞻基的视线一首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缱绻的暖意。
知意悄悄掀开被子一角偷看,见他正低头耐心地给哄小家伙睡觉。
侧脸线条温柔,心里的气慢慢消了,却又涌上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
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句:“不理你了。,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朱瞻基低笑一声,不再逗知意,将她和儿子牢牢圈在自己的地盘里面。
鼻尖萦绕着小媳妇身上清雅的香气,怀里是软玉温香,耳边是儿子偶尔发出的咿呀声。
他忽然觉得,方才那点被冷落的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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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风带着些微凉意,午睡起来后,朱瞻基又被老爷子叫去了。
知意正坐在梳妆台前,由谷雨伺候着松发。
心里盘算着晚饭给小家伙添道他爱吃的芙蓉蛋。
今儿是小家伙的周岁宴,忙了一整天,总算能歇口气。
心里正熨帖着,殿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孙妃,说是……芙月院那边急着请了太医去!”小太监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
知意握着玉梳的手顿了顿,眉梢微蹙:“孙氏那边?
白日里宴席上瞧着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要请太医?这又是得了什么病?”
知意放下梳子,顿时就有些不高兴,起身理了理衣襟。
谁TM正经人赶在自己孩子周岁宴这天请太医。
要不是听见是孙若薇那个没脑子的,知意都要打上门了。
知意真的要气笑了,实在是晦气的很。
正说着,外头又一阵喧哗,这次是夏至亲自来了,脸色有些古怪。+x\d·w¨x.t^x,t¨.`c?o-m,
进门就朝着知意福了福身:“回太孙妃,太医刚诊了脉,
说是……说是太孙嫔有孕了,己经两个半月了。”
“两个半月?”
知意端着茶盏的手轻轻一顿,眼底掠过一丝讶异。
今儿给宫里小殿下办宴,人多眼杂,
孙氏偏在这时候让太医诊出孕事,未免也太巧了些。
想想时间朱瞻基这段时日也只去过孙若薇那里两回。
不是向来都是病歪歪的,这都能怀上,这日子好像不太对啊。
知意身边的大宫女谷雨早己按捺不住。
在一旁低声道:“太孙妃,这太孙嫔这不明摆着是故意瞒着的吗?
两个半月的身孕,胎象早该稳了,
先前她总时不时说身子不适,就找借口不来给您请安了。
主子您还特意请太医瞧了几次,都说只是风寒,
合着那时候就知道有孕了,偏要藏到今儿才说出来!
看来说不定这太医都被她收买了,太孙嫔准备了这么久怕是就为了今日吧!”
知意指尖划过微凉的茶盏边缘,没接话,心情有些烦躁。
只对夏至道:“藏着就藏着吧,那个太医好好查查,以后不必再用了,赶出去吧。
既然有了身孕,是喜事。让人备份礼,送到芙月院去,就说我知道了,
今日天色己晚,明日我再过去探望,让她好生歇着,仔细养胎。”
夏至应了声“是”,刚要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