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心里真害怕把他们赶走。
“报告,没意见。狐恋蚊血 埂辛醉快
”
两人神态轻松的立正站好。
“我有意见!”
杨天一字一顿的大声吼出来,啪的一步迈到两人身前,唾沫横飞,“我强调多少次,搜身一定要搜干净,今日要是那彭家兄弟没等老子赶来就杀人怎么办?啊,你们说,怎么办!”
好一阵疾风暴雨,喷了葛福跟韩泰一脸唾沫星子,两人没见过平时和气的东家发这么大火,战战兢兢在那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给老子抬起头来,我要的不是你们在这低头认错。
老子要的,是你们以后不再犯这种错误,都听明白了吗?”
啪啪!两人来了个立正站姿,坚决的大声道:“大爷,我们听明白了,保证以后不再犯这种错误。
”
“好,我会看你们以后的表现,入列,第一小队,听命令,都有,右转弯,齐步走,回去继续训练,听到了没有?”
“是!”
大半个时辰后,马家村西北方向一条人烟稀少的土路上,杨天柳雄马学风张大牛四人手提长枪疾走,在四人前面不远是王金水带路。
“师父,真要把他们杀了吗?”
“你断了那彭家老大一只手,已经是深仇了,不趁现在杀了他们,夜长梦多。
”
杨天沉默的继续前行,柳雄看徒弟还有点转不过弯来,“小天,今日你要是不杀他们,改日他们必杀你,现在这世道就是这样,你有仁心是好事,但切不可用在这上面。
”
“多谢师父指点,徒弟记住了。
”
这是在县城西南角七八里路一个土坳子处,一个凉棚搭在路边上,两张破旧桌子,四五条长板凳,此时,除了在那添水的老板,就只有彭家兄弟五人在此歇脚。
“大哥,还能不能忍得住?”
“放心吧老二,大哥挺得住,草他娘的,老子一定要杀了那兔儿爷全家。
”
彭周摸着透着血色的断腕处,一脸恨意,咬牙切齿。
这五人用的都是短矛,当年五兄弟在济南府缉盐巡司上做巡丁,就是手持手中短矛杀的那些敢动他们巡司私盐的匪类屁滚尿流。
“放心吧大哥,等你好了后,咱们再杀回来。
”
彭老二安慰道。
“双方私仇,给爷们滚!”
这时凉棚东边传来一声暴喝,闪出七个蒙面人,一个矮个子空着手,其他六人都手提长枪。
那小老农一看这阵势,吓得一丢手中茶壶,赶忙连滚带爬的跑的远远的,娘唉,这是要杀人啊。
彭家兄弟一阵手忙脚乱,五人手持短矛勉强排成一排,彭老大左手持短矛,看着渐渐逼近的七人,“藏头漏尾,老子知道是你杨天小儿,哼!本想改日再杀你,没想到你自己找死来了。
”
他们手中短矛有三米左右,而对面长枪才一米八左右,一对比,彭家兄弟信心很足,既然来找死,就成全你们。
“李豹金水,你们在后压阵,跟着大牛,大牛,射杀彭老大左侧那人,之后你领着李豹金水看住彭老大和右侧两人,学风阿贤,咱们三人合击最左边那人,你两人吸引,我上,都明白了吗?”
杨天看对方彭老大站在中间,左右各两人,心思急转,做出决定,既然师父要我们这次自己去杀,这种土棍都杀不了,还谈何将来,是死是活就看自己的了。
“明白了大哥。
”
“明白,大爷。
”
双方走进十步之内,“杀!”
杨天一声暴喝。
“这小子疯了吧,离这么远喊杀,看来是个雏儿。
”
彭家兄弟心头一宽。
刚松一口气,却见对面最高那蒙面人,左手提长枪,右手在腰间一抹,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