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碰运气的招数呢? 乔大郎可以掷出自己的铁棒,因为他很擅长投掷,而且还有他兄弟为他压阵,所以哪怕他失误了也无妨。
释鸿生却只有一个人,他不该这样发招的。
但出招就像是下棋,最大的讲究就是落子无悔。
释鸿生掷出了锡杖,他突然打了个寒颤,就像是刚刚刮起一阵凉风一般。
他突然很想喝酒。
他听说酒能够驱寒,他听说酒有着别样的香味,他听说酒都是好辣好辣的。
梁州很多人都说,用辣椒下酒才是绝配,咬一口红彤彤的辣椒,饮一口辛辣的烈酒,那才是辣得过瘾。
什么是辣,什么是酒? 释鸿生从来没吃过辛辣的东西,五荤三腥也决不允许和尚去沾染那些辛辣的东西,他自然也就从来没有喝过酒,因为和尚的清规戒律里面也不允许出家人喝酒。
真可惜,这辈子还没喝过酒呢? 释鸿生这样想着,但他其实不是在可惜一碗酒,他也许是在惋惜自己的犹豫。
这份犹豫,葬送了对于他很重要的一切。
他从腰间摸出一直黄囊荷包,源自佛门禅宗的精纯内力源源不断的灌注其中,一股清澈的油香味驱散了这里颓废的腐臭味,也驱散了乔二郎身上那股源于剧毒的酸味。
很有趣的物什,很小巧而且很漂亮。
那是四根松针,看着却是好生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