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咯?
姜翡想请苍天、辨忠奸。′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但她要是首接拆穿,裴泾还不得恼羞成怒么。
姜翡索性顺水推舟,“都被你看出来了呀。”
裴泾脸上全是拆穿对方奸计的得意,“那是自然,本王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点小伎俩你还想瞒多久?”
姜翡忍着笑,唇角还是不自觉勾起,当即被裴泾瞪了一眼。
“姜小翠,你少恃宠而骄!”
姜翡艰难地把嘴角压下去,“那你要罚我吗?”
裴泾刚要说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唰”一下红了,“你真是,真是……懒得跟你吵,回去睡觉!”
说着一甩袖子,越过她出了房门。
姜翡连忙跟上去,走出门口就被闻竹拽了一把。
“哄好了吗?”
姜翡下巴指了指那个气冲冲的背影,“你看像哄好的样子吗?”
闻竹点头,“像,还有点被欺负了恼羞成怒的样子,不过我倒是有一计。”
闻竹立刻凑到姜翡耳边低语了几句,姜翡听完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书里。”闻竹得意道:“我阅文无数。”
姜翡还是低估了古代的书,比现代劲爆多了,不过想来也是,主要是民间私印官府管不过来,自然比现代的书写得大胆很多。`h/u~l¨i*a!n^b!o′o-k?.^c+o_m-
姜翡斟酌了一下,小声道:“你那些书……还在吗?借我瞧瞧。”
话音刚落,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姜小翠,你走不走?”
姜翡转头一看,裴泾背对着月光站在门口,身形挺拔,语气听着仍带点余怒,却分明是在等她。
“来了来了!”姜翡忙应着,朝闻竹使了个眼神,跟上前去。
……
姜翡沐浴过后回到房中,进了里间便见床边的软榻上躺着一道身影。裴泾背对着她,身上盖着薄被,呼吸听着倒是平稳,像是睡熟了。
她瞥了眼空荡荡的床铺,心里了然,这是闹别扭要分床睡了。
姜翡轻手轻脚他那个到榻上,被褥铺得整齐,却没什么暖意。
软榻上,裴泾眼睫颤了颤,他根本没睡着。
先前在门口等她时,心里就憋着股气,她就不能主动凑过来,软声哄他两句,或是拉拉自己的手也好。
可她倒好,跟闻竹嘀嘀咕咕半天,进来瞧见他睡在榻上,竟没多说一个字,自个儿跑去睡了。
裴泾越想越气,姜翡的声音突然从床那边传来:“你睡着了吗?”
裴泾假装没听见。¨3^8+看-书′网+ ^更_新_最,全?
过了片刻,就听见姜翡轻笑一声,“我知道你没睡着,你气得大喘气的声儿都能把屋檐下的鸟吵醒了。”
裴泾突然翻身坐了起来,“谁跟你说本王生气了?”
“不是生气吗?”姜翡小声道:“那你喘那么大声干嘛?难不成你是在——”
“闭嘴。”裴泾又躺了回去。
姜翡乖乖闭了嘴,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可没过多久,她就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
不知怎的,夜晚屋里格外冷,地龙烧得似乎并不旺,连带着被褥都透着一股凉意。
“裴松年,”姜翡忍不住开口,“有点儿冷啊,是不是地龙坏了?”
软榻那边没了声响,裴泾在黑暗里睁开眼。
坏了,白日里他刚让人夜里把地龙停了,当时也没想到这一茬。
分床睡本是想让她知道厉害,别的他也舍不得罚,只能这样算是罚了她胆大妄为的性子,此刻听她喊冷,心却先软了半截。
姜翡等了片刻,正想说话,就听见被子的窸窣声。
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股气冲冲的势头。
床榻微微一沉,裴泾掀被躺了进来,不等姜翡反应,就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规矩些,你可别想对本王动手动脚。”
虽然是抱着了,但是只要自己能忍着不干那事,那就是不被她迷惑,也不算是低了头。
裴泾搂着怀里温软的身子,正暗自憋着股劲告诫自己要守住底线,脑子里却窜出个念头。
先前说过两人往后要是吵架,他要先认错。这么一想,心里那点别扭瞬间烟消云散。
自己的媳妇,让着点又何妨?虽说她没规矩还胆大妄为,但日子还长,能惯则惯,不能惯的慢慢教就是。
念头刚起,方才还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