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部风格迥异的电影,并不是树异想天开地将它们故意放在一起,树的确是在一个半小时内分别看了《情书》的下半部和《大逃杀》的上半部,两者的对比简直是天堂与地狱。`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有一段日子每天都一个人去看一部片子,《情书》是其中之一。去南京的周五,同学发消息告诉我王侃让我们看《情书》,便想起一个女孩子模糊的笑脸来。
坐在教室里,看着剩下的半部,看到藤井树发烧被爷爷背着送往医院时,眼泪便落下来。周围是同学,我坐在角落里泪流满面,没有人会看到。博子面对着埋葬藤井树(男)的那座山,在飞扬的大雪里一遍一遍地喊:“你好吗?我很好。”
这是一部清新隽永的电影,自始至终涌动着淡淡的忧伤。一封寄往天堂的信得到了回复,署的是那个深爱的一直不能忘怀的名字。故事便开始,那些遥远的回忆一点一点从记忆的深处走出来。教室里的阳光和阳光下的沉默,图书馆一角飞起的洁白轻盈的窗帘,学生时代单纯的笑脸。*0$??0-小§说¤:网eˉ~ t#已t£`发£]布?~最¤新*?-章3<节?.女孩子踏着自行车让车灯亮着,男孩借着灯光看试卷,怎么也看不完;男孩飞车从小土坡上冲下,将纸袋套到女孩头上,于是女孩就撞到了树上;男孩的脚受伤了却依然参加比赛,摔倒在地,女孩看着,相机记录了他摔倒的那一刻,当身边的女生同她说话时,她却问“相机是如何调焦的”;最后的那次见面,男孩将《追忆似水年华》交到女孩手中,让她帮他归还,固执年轻的表情,这以后便是别离。很久很久以后,树母校又一届的年轻女孩子们为树找到了那本《追忆似水年华》,她们笑着,让树看书后的那张借书卡,翻过那张卡,赫然是年轻的留着长发的树,物是人非。那青涩懵懂的爱情被夹在了一本书里,多年后重新翻开,依稀相似的曾经年轻的容颜,那个男孩子一直未曾说出的话,爱情以最简单却也是最含蓄的方式被收藏,而那本书,是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
“你好吗?我很好。”这句话与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分外相似:“哦,你也在这里吗”。爱情因一句朴素简单的问候意味深长。?)?兰[!兰*=?文?×&学/ ?首·&^发+如果,你曾经深爱过一个人而未敢说出,如果,你曾经深爱过一个人而未及说出,如果,你曾经深爱过一个人而未能说出,也许你应该去看一遍《情书》。遗忘与铭记只在顷刻,当你平静地看完它,那些如烟的往事也可以渐渐释怀了。许多美好的,只是为了让你缅怀而不一定要拥有。仅此而矣。
很想问一个人:你好吗。很想告诉一个人:我很好。
没有任何铺垫任何过度,第二部电影《大逃杀》开始。我不知道王侃将这两部电影放在一起让我们看是什么意思,是让我们感受一下日本电影的两种极致么?
《大逃杀》的开幕便是一个女孩子,惊恐的笑脸,斑驳的血迹,她一直笑着,令人毛骨悚然。日本某高中的42名学生,被军队和坚定执行新法案“br大逃杀”的老师押送到荒岛,每人只配给少量的食物和武器参与互相残杀的游戏只有一个人能生还。
这是一部血腥暴力的电影,但它让人感到恐怖的不是血腥,而是人性中极端疯狂极端阴暗的东西。凭心而论,日本很多的文学影视作品我都不是非常喜欢,日剧不提,我不喜欢看太长的电视剧,也不喜欢看情节性太强的故事片。日本的文学作品中有太多的阴暗压抑与混乱,这也许与日本是一个岛上国家有关,火山、地震、资源的匮乏、密集的人群渐渐形成了一种民族恐慌,他们没有中国地大物博的心理底线,他们所面对的是沉没与毁灭的恐惧。不得不承认作家导演们对这些潜在心理鞭辟入里的剖析,但我不喜欢,它们,让我齿冷。
原以为可以平静着看完,结果电影开始后不久我就开始想要呕吐,心紧绷到了极点。电影很简单:胜者生还。42个学生,一人生还。在有一个生还机会的希望下,我们可以看到42张迥然不同的脸。绝望的、疯狂的、恐惧的、平静的、憎恶的、柔弱的等等。理念被颠覆,杀人是竞争的抽象,死亡是失败的抽象,最可怕的是你的生要建立在平日里与你友爱的人的死亡之上,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游戏。但生活的残忍被浓缩到三日,我们就不必再抱一点希望一点怜悯,再没有了信任,再没有了关怀,只有对生动物般的追逐。当袭击是正大光明的时候,我们甚至能够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