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将沈砚推开,即便他的心中也激荡起无端的情绪,但他的理智还是将沈砚推开。^x~k¢a~n?s*h?u¨w¢u/.·c^o`m^唇瓣上还残留着沈砚唇上的温热与柔软,他其实早已渴望吻他,可是他还是说:“砚砚,不要做这样的事。”
他现在无法判断,沈砚的这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忍心让沈砚再在他这里重蹈覆辙。
然而这一瞬间,沈砚的眸色变得如此黯淡,他也退身回去。陆珵更不忍心看见他如此,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心中的情绪激荡着,让他抱住沈砚,将这个被他拒绝的吻再次回赠给沈砚。
沈砚靠在他的怀里,从陆珵的吻里品尝到一种极为柔和的疼惜与爱护,简直让人沉醉。他在这亲吻中有些开小差地想着:和不同人的感觉真不错、真刺激、真有意思啊。
…
沈砚优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之前那一番举动在别人那里刷到的反派值。*w.a,n_z\h?e,n¢g?s¨h-u/k′u\.!c′o?m~很好,那一场表演让在场的不少人都认为沈砚疯了,给他刷了5点反派值。
沈砚知道,这5点反派值绝对不是从陆珵那里来的。
现在零* 零碎碎的反派值加起来一共84.7,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他此时懒洋洋地撑着下颌听下面的人给他汇报最近他们干的事情,听完之后,沈砚说:“这些日子,你们还一直在骚扰沈允谦?”
站在沈砚的这个男人愣了一下,他说:“这不是砚少你给我们的任务吗?”
沈砚冷淡地瞥了他一眼,骂了一声:“蠢货。”
他将这个人还刻意整理出数据的本子扔在他的怀里。对方手忙脚乱地接在手里。
沈砚说:“做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你以为这些损失对沈允谦来说是什么很值得在意的事情吗?他知道你们一直在针对他,但永远不还手,是因为他也知道这背后有我的指示。·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如果是之前,沈砚会认为沈允谦是在高傲地看不起他的这点小动作,但经过江家那件事,沈砚知道这是沈允谦在包容他。
他忽然有点恶寒——好好的死敌怎么忽然就爱上了。
但那天确实还蛮刺激的。
他脸上忍不住表露出嫌弃的神态,又对他说:“现在沈允谦不同之前了,他的成长速度非常惊人,你们还停滞不前,他已经将你们看作一些什么也做不了的小蚂蚁。现在——”他转头去看他,抱着手臂靠坐在椅背上,“你们要发展自己,而不是一直不痛不痒地做些小破坏。”
对面为难地说道:“但是,砚少,你知道的,他们正经圈子的人都不喜欢我们的出身。”
沈砚冷笑着说:“看不起你们,你们以后就把他们踩在脚底下就行了。现在,你们想要做什么随你们的便,如果有人看不起,你借着陆珵的势就行。他们敢看不起陆珵吗?”
“但……”
“你们借他的势,他不会找你们的。”沈砚面上出现意味深长的笑,“他知道你们是我的人。”
得到了沈砚的保障,这个人欣喜若狂地离去了。沈砚在这里又待了一会儿。
这个地方是沈砚经常会来的,方便与这些人交流、见面。人已经离去了,他却慢悠悠地坐在这里,端起桌子上那杯还温热着的茶,用指腹摩挲着杯壁。热茶的水汽氤氲了他的眉眼,朦胧上一层清美之意。
一个人缓缓地从复古屏风后走出来,沈砚甚至没有抬眼去看他,说道:“听够了?”那人缓步走到沈砚的跟前。
沈砚抬起眼皮来,轻蔑地看他一眼,也说了一句:“就算披上光鲜亮丽的人皮,老鼠依旧是老鼠。”
江景思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沈砚说:“这地方已经被我包下来了,这里面的陈设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有人动过东西,我能不知道吗?还有,你身上那种臭老鼠的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即便躲藏在角落里,我也能够闻见。”
其实他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人在不在,就是故意等了一下诈对方一把。
“你来这里干什么。”沈砚又说。
江景思说:“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时常来这里。”
沈砚哼笑一声,“陆珵什么都知道,他都没有这种好奇心,你好奇什么。”
江景思坐在沈砚的身边,他说:“我好奇你和陆珵的关系。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那又怎么样?”
“怎么忽然看不上沈映、沈序了?”
“陆珵是明晃晃的陆家继承人,他们两个还要像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