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民马上趁机把燕窝粥送进宋显的嘴里。*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汤匙粥刚入口,淡淡清甜的香味就在舌尖散开,口感软糯绵滑,几乎不需要咀嚼就能丝滑地咽下去,吃到胃里感觉很舒服。
宋显疑惑地问:“这什么粥?入口即化,很滑呀。”
“可能因为又热一遍,煮太久了就这样,爹爹别嫌弃。”
“不会呀,很好吃。”
宋显高烧中,嗓子还哑着,依旧不忘夸儿子们事事周详,对他照料入微。
“病了更知家人好,有你们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心好暖。我感觉很知足,这辈子不白活了。”
宋显眼眶发热,甚至生出些许泪意。幸好他的眼睛现在敷着帕子,不会被发现。
“别说这种话,你的人生才开始。”
宋寒承不太喜欢宋显说这种话的感觉,像要跟他们告别似得。
“嗯好。”宋显嗓子更哑了。
“爹,再喝点这个。\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宋济民又端来灵芝水喂宋显。
宋显照旧乖乖喝了,喝完后他咂咂嘴,觉得这水有点苦。看来这次发烧挺严重,都影响他味觉了。
宋济民随后跑回房,从他床底下掏出一根品相极好的人参。他想吩咐酒楼厨子在晌午的时候给宋显炖鸡汤,被宋寒承制止了。
“虚不受补。”
一炷香后,张大夫来了。
张大夫给宋显把了脉,无语地瞥一眼满脸焦急的二公子,真不知道他说什么好。
普通风寒而已,至于急成那样,差点把他衣服给扯坏了!
张大夫写了方子,笔还没来得及放下,宋陆远就抢过方子,跑去开药了。
张大夫:“……”
二公子是真急,也是真心在关心他爹爹。
今早李宣来见张大夫,得意洋洋跟张大夫说:宋显就是假爹,三位公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z¨h′a~o-x^s·.?n\e/t`
张大夫现在真想把李宣揪过来,让他睁大眼好好看看,哪里假了。
哼,李宣这自以为是的毛病,早晚会让他吃大亏。
宋陆远小心把熬好的药端给宋显,吹了又吹,确保适合入口了,他才小心地喂给宋显。
宋显已经感觉好很多了,他拿掉头上的巾帕,坐起身要自己喝。
宋陆远不干了,“大哥三弟都照顾过爹爹了,就差我了。”
宋显失笑:“这还要比?行,你喂吧。”
宋陆远开心了,一匙又一匙认真地喂宋显。
宋寒承见宋显喝完了药,才放心地去梁王府当值。
宋济民今天本来有个大生意要亲自把关,宋济民不想去了,打发张大夫替他去。
张大夫不敢应:“我的三公子啊,那可是晋国的皇商。我要是决断错了,害您损失金山银山,我可担当不起。”
宋陆远推搡宋济民快走,“瞧不起你二哥?我一个人就能照顾好阿爹,不行还有张大夫在这,你快去吧。”
“就是啊,风寒而已,很多人一年四季都得。”张大夫难以想象宋显如果得了更重的病,三公子会是什么样。
宋济民立刻甩脸子了,不爽地质问张大夫:“你觉得我小题大做?”
张大夫慌忙摆手:“没有,没有。”
“这段日子一直都是阿爹照顾我们,现在他病了,我抽出一两天时间照顾他是应该的。”
宋济民擅经商,的确比任何人都会计算利益,但他也懂得将心比心。
他从小没体会过父爱,是宋显给了他父爱。他不知道他其他两位兄长是什么想法,反正在他这里宋显就跟他亲爹一样。
从前宋显给他做的每一顿饭,每一粒米,都带着对他的爱,他能真真切切感受得到。现在正是他生病脆弱的时候,他作为儿子就一定要好好回馈他。
张大夫明白宋济民执着了,“行,我这就去。”
“通知对方改期呗。”宋陆远觉得自己突然聪明了一回,“这么处置不就两全其美了嘛。”
张大夫摇头:“哪儿那么简单,改不了。三公子已经吊了他们半个月了,磨到了他们最后的底线。今日若谈不了交易,只怕会结仇。”
“二哥说得对。”宋济民勾了勾手指,招呼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李大郎过来,对他耳语了一番。
李大郎点点头就走了。
张大夫惊讶:“不用我了?”
“你这般不顶用,自然不用。”宋济民嫌弃白他一眼。
“嘿,我这不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么。”张大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