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音快速的接起电话;"喂,周言,你这半年死哪里去了!"
周言咧嘴笑了笑:“没事音音姐,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小混混,半年前伤了一个人,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就躲风头去了。′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沈南音没好气道:“我不是让你好好读书,我不是说了你以后的学费我来负责,你怎么...”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对面的人没好意思的挠挠头:“音音姐,我不是读书的料,而且我也不想你因为我的事情操心,我已经欠你太多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把你当成亲弟弟看待。”
“我知道,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所以我就更不想拖你的后腿。”
“哦对了音音姐,今天我给你打电话时有要紧的事情要跟你说,我看到你后妈贺敏了,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光头男人。!秒_章~节-暁?说*网¨ ?哽¢芯¢嶵!哙,”
周言半年前打伤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之后,担心他们报复就跑回乡下这边了。
当时他的腿也断了,因为担心沈南音会找自己,他不想连累沈南音就一直将手机关机,这腿养了大半年总是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他本想着再养两个月,等年底了就回京北去找沈南音,只是没想到今晚会在这小渔村里碰上了贺敏。
最关键的是他们关系不一般,他看到了贺敏跟这个男人搂搂抱抱,甚至还住一个屋子。
周言简单的将他看到的告诉了沈南音。
“对了音音姐,贺敏好像再找一个叫汪直的人。”
汪直?
贺敏一个人去到一个偏远的小渔村,而且听周言的描述,这个男人好像当年绑架她跟母亲的人。
沈南音捏着手机的手有些紧,指骨微微泛白:“你帮我盯好他们,你把地址给我,明天我就过去。!薪/完`本?神?栈* ^蕪_错`内?容.”
“好!”
周言一直在屋外守着,想了想,他还是偷偷的翻过围墙,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绕到木屋的后面想要听听这两人到底在做什么。
刚绕到屋子的后面,周言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淫荡的喘息声。
他忍不住咦了一声。
一把年纪了,还搞这种。
难怪老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恐龙!
就不知道这光头肌肉男能不能满足这老女人了。
里面的动静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周言举着手机都要举得手麻了,心想,这光头男不会是嗑药了吧,持续性这么好的吗?
贺敏好久都没能这么爽过了。
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光头男见她这样就知道她还想再来。
但这两天有点透支了,他们两人每次见面都要来上一发,虽然这些年他都好好锻炼身体,但年纪上来了,可比不上年轻的时候,能整宿整宿的做。
现在一晚上能三次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又是连着两个晚上都在做,是有点吃不消了。
但他为了能好好取悦她,还是将手伸进贺敏的裙摆慰藉:“怎么了?没伺候好你啊?”
贺敏一脸娇羞的靠在男人的怀里:“那倒是没有,只是有些意犹未尽,太久没能释放了。”随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都怪沈国宏那老东西一点都不给力,现在我就跟守活寡一样,你是不知道我这日子有多难熬。”
“老娘都嫁给他二十年了,年轻的时候不能满足我,更别说老了,呸!真是不中用!要不是想着那些资产,我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光头闻言,藏在她裙摆下面的手力度又加重了些,碾得贺敏不由得一震。
酥麻之感顿时就贯穿整个身体,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靠在男人的怀里软得快成一滩水了。
“汪直的消息你有了吗?”贺敏抬眸,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
“他妈的别提了,汪直确实没死,当初他落海之后被人给救了,后来来到了这个小渔村生活,只是我来的时候他刚好出海了,估计这两天会回来,我最近打听了他不少的消息,他似乎失忆了。”
“失忆了?”贺敏皱了皱眉,“消息准不准确?”
“应该准确,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这小渔村生活那么多年。”光头男回答道。
“我不管他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我要的是他手上的那份遗嘱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