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继续低头吃饭。只是她的眼神，却早已冷了几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苏若程像一头咬死猎物不肯松口的猎犬，步步紧逼，毫无退让余地。她将一纸诉状摆上桌面后，态度冷硬得仿佛冰霜结成的壁障，根本不给傅庭渊任何回旋余地。

傅庭渊私下尝试与她联络，想以和解方式结束这场闹剧。他在电话那头语气克制，极力压低姿态，甚至主动提出愿意进行赔偿与调停。

可对方却连语气都懒得变：“傅总，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起诉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一个交代。”

话落，电话“啪”的一声被挂断，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情面。

这一刻，傅庭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将手机扣在桌上，力道之大，连杯中的水都微微晃动。他不是没见过强硬的对手，但像苏若程这样几乎带着“必置他于死地”的架势，还真不多见。

偏偏她咬住的这事，又正值公司舆论风口浪尖。股价连续下跌、媒体接连发难，公关部已经快人仰马翻。她这般不依不饶，俨然是要将他一步步拖入泥潭中去。

烦躁逐渐在胸腔扩散，傅庭渊揉了揉太阳穴，冷声吩咐助理：“联系私家侦探，我要查查这个女人。”

“是。”助理立刻领命离去。

到了傍晚，私人调查员将一份详尽的资料递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傅庭渊坐在椅子上，神色冷峻，指尖缓缓揭开文件袋，目光划过第一页那清晰的人像和基本资料，下一秒，整个人微微一震。

苏若程 居然是陆瑾心的老朋友？

他眸光一凝，手中的纸页几乎被他捏出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