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一进来就引起了赌场里面客人的注意。\c¢u?i~w_e·i^j+u!.^i`n~f?o~
原本喧嚣的赌场似乎被什么东西硬控了几秒钟,所有声音短时间的消失,而大腹便便的左鸣泉此时却像一头沉默的猛虎穿过人群。
底层的赌客大多是混混之流,看到他们身上的装束以及行为举止就知道这群人来者不善。
别看左鸣泉胖乎乎的不起眼,但他身后那群人却是眼神锐利,气势不凡。
所有人的手更是有意无意的按在腰间。
不用怀疑,这些人腰里都揣了家伙。
左鸣泉径直走到赌牌九的桌前,边上的赌客见状纷纷让开,但大家只是退后几步,并没有选择离开,
这一看就是来砸场子,这种热闹,他们这些混江湖的当然有兴趣。
“敢问客人有何贵干?”赌场的管事听到风声,赶紧从后堂跑了出来。
左鸣泉大马金刀的坐在管事对面冷声道:“废话,到你这里当然是来取点钱花花,难道是来喝茶?”
赌客进赌场从来不说是赌钱,都称自己是来取钱花,一来是为了有个好意头,二来也是为了壮胆子。
管事的一看,这是个老混混啊,当下撸起袖子道:“不如,我陪客人玩?”
“你?”左鸣泉打量了一下赌场管事,右手疾如闪电,掏出腰间的配枪,抬手对他脑门上开了一枪。天禧暁说网 已发布醉辛漳结
枪声响起,赌场管事应声倒地,现场顿时一片慌乱。
“切,你什么身份,也配跟我赌。”左鸣泉起身道:“怎么?现在大的不敢出来,让小的出来顶?”
“叫田大荣出来。”
哗啦啦,二楼珠帘被掀开,一道身影站在楼上朝左鸣泉道:“请客人借一步说话。”
左鸣泉看了一眼楼上那人,将配枪塞回腰间,施施然的朝楼上走去。
沿雕花木楼梯上行,底层的气息逐渐被一种甜腻、慵懒、带着腐朽气息所取代。
走廊两侧是挂着珠帘或布帘的隔间。
空气中弥漫着熟鸦片膏被炙烤后特有的令人昏沉的甜香,以及一种混合着劣质茶叶和熏香的味道。
四处隐约可闻烟枪“咕噜咕噜”的抽吸声、烟客满足的叹息和偶尔几声压抑的咳嗽。
走到走廊尽头,原先说话那人掀开面前的珠帘。
。屋内烟雾缭绕,田大荣斜倚在烟榻上,正拿着烟签拨弄烟灯上的烟膏,动作优雅。墈书屋晓说旺 嶵辛章劫耕薪快
旁边两个供货商看到一大群人床进来吓得一哆嗦,烟枪差点脱手。
左鸣泉看了一眼正在吞云吐雾的田大荣,眼眸之中一抹不屑之色一闪而逝。
之前收到的消息,说这个田大荣自小习武,一双铁拳能够打死疯牛。
看他眼下这副模样,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又染上了大烟瘾,一身功夫能够剩下三成就不错了。
田大荣吐了口烟雾,慵懒的说道:“不知客人怎么称呼?田某好像不认识客人吧?”
不等待者招呼,左鸣泉坐到田大荣对面:“认不认识不要紧,重要的是阁下欠的账总得还吧。’
“欠账,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欠了客人的钱。”田大荣坐直身子缓声道:“没关系,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阁下要是手头紧,百八十块大洋田某也出的起。”
“秋生,下去账房支一百个大洋,给这位先生当盘缠。”
“一百个大洋,田老板倒是大方。”左鸣泉轻笑道:“不过,这点钱还是留给你买棺材吧。’
“大胆,”田大荣身后两名护卫当即拔出手枪,但左鸣泉身后的枪更多,人手一把。
田大荣见状瞬间清醒,手里拿了这么多家伙,一看就不是他们这种帮派混混。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田某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几位?”此时的田大荣语气虽然凌厉,但神情之中的慌乱已经掩饰不住。
“想知道,等你死了我烧给你。”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