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推开房门时,指尖还在微微发抖。+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
她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周天行。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照在周天行半边脸上,另一侧隐在阴影里。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没开过的红酒,旁边孤零零地放着一个高脚杯。
“过来。”周天行勾了勾手指,声音很轻,“给我倒酒!”
黑天鹅快步走到茶几前,拿起酒瓶,小心地拧开木塞,深红色的酒液倒入杯中,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泽。
周天行端起酒杯晃了晃,酒液在杯壁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放心,”他说,“我不会杀你的。”
周天行的目光落在黑天鹅脸上,“只要你听我的话。”
“你要我做什么?”黑天鹅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
周天行说道,:“我要你去找更多的命途行者,让他们来找我。可以三五成群,但一定不能被人发现。”
他放下酒杯,玻璃碰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明白吗?”
黑天鹅低着头。
她能感觉到周天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步声慢慢靠近。
“你明白了吗?”周天行的又问一次。
黑天鹅攥紧了手指。
她忽然想通了——都是因为阮梅。*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是阮梅让碎星虫王失去了繁育的本能,也是阮梅让它获得了吞噬其他命途的能力。
现在这个怪物要趁着谐乐大典,在命途行者聚集的时候,吞噬不同命途的力量。而她什么都做不了。
周天行靠近。
“梦境毕竟是梦境,”他的声音很近,“比不上现实。”
黑天鹅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力道突然压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上半身被迫趴在茶几上。
冰凉的玻璃杯沿贴上她的后背,红酒顺着脊椎流下来,激得她浑身一颤。
她听见液体滴落在地板声音。
黑天鹅咬住嘴唇,但始终没敢动一下。
她被周天行牢牢控制住。
周天行开始运转能,刺激黑天鹅的身体。
这强烈的刺激让黑天鹅难以忍受,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别紧张。”周天行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很快就结束了。”
黑天鹅的脚趾在鞋子里蜷曲,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滑落。
她能感觉到繁育命途力量正在侵蚀自己体内。
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光影交错成一片。
“啊...嗯...”短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唇间溢出。?墈¨书!屋?晓·税¨蛧^ ^已′发*布!蕞?薪_章!截-
黑天鹅想要咬住嘴唇阻止这些声音,却发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还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不得不靠周天行的手臂支撑才没有跪倒在地。
十五分钟后,周天行终于停了下来。
黑天鹅感觉体内多了些什么,她大口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
“现在,”周天行松开手,后退一步,“你应该明白背叛的代价了。”
黑天鹅勉强站首身体,她的双腿还在发抖。
周天行摆了摆手,示意黑天鹅可以离开。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现在还不是将她关进奇点监狱的时候——翁法罗斯的剧情还需要她。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早己在她体内种下了繁育烙印,确保她不会背叛。
待黑天鹅的身影完全消失,周天行再次踏入入梦池。
蓝色的液体漫过他的身体,意识跟着微弱的引导之力,再一次来到梦境匹诺康尼。
睁开眼睛时,他正站在一处高楼的阴影处。
不远处,星和流萤依偎在天台的栏杆边,两人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亲密。
星不知说了什么,引得流萤掩嘴轻笑,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呵呵。”周天行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马上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百合无限好,就是生不了'。”
他静静等待着,看着二人拍完照,手牵着手离开天台,融入梦境城市的霓虹中。
周天行悄然跟上,很快注意到她们身上缠绕着异常的命途能量。他眯起眼睛仔细感知——果然是花火的手笔。
星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