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公里!
这个数字如同沉重的枷锁,死死勒在每个人的神经上。-求,书*帮? ?首.发¢
沉重的藤筐,早己不是简单的负担,而是如同压住孙悟空的五指山。
每一次抬腿,都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和肌肉纤维的撕裂感。
粗重的喘息,早己无法满足身体对氧气的贪婪渴求。
喉咙像是被砂纸反复摩擦,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
朱竹清此刻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左肩胛骨处尚未完全愈合的贯穿伤,在每一次迈步中都传来钻心的剧痛。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倔强地不愿放弃。
小舞粉色的劲装早己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
一双总是充满活力的玉腿,此刻如同灌满了铅水。
每一次抬起,都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和酸痛。
宁荣荣的状态,最为糟糕。
大脑一片混沌,思考能力几乎停滞,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
身体的本能疯狂叫嚣着停下,停下!
但残存的意志里,只剩下一个模糊却执拗的念头:
不能倒下…不能让他看不起…不能…
马红俊张着嘴,如同死鱼般徒劳地喘息着,舌头耷拉,眼神涣散,脚步虚浮。?x·g+g¢d+x~s\.?c~o,m′
就在这时!
秦渊观察到众人己经到达极限,他脚步猛地一顿。
突如其来的停顿,传递给了身后所有在极限边缘挣扎的人。
噗通!噗通!
小舞、朱竹清、宁荣荣、马红俊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跟着停下了脚步。
唐三、戴沐白和奥斯卡,也勉强稳住身形,惊疑不定地看着突然停下的秦渊。
难道他也撑不住了?
秦渊缓缓转过身,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尘土里。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
但眼睛扫过身后众人时,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决断。
秦渊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离他最近的小舞。
他伸出布满汗水和勒痕的大手,探入小舞背后的背筐中。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他从小舞的筐里,拿出了一块石头!
小舞只觉得背上一轻,但随即心猛地揪紧。
她看着秦渊汗如雨下的侧脸,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哥哥……”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
“不要……你……”
秦渊拂开她黏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
随即,微微俯身。
温热的带着粗重喘息的唇,几乎贴上了小舞敏感的耳廓。
“傻丫头……哥哥行不行……”
“……你昨天晚上……不是己经知道了吗?”
轰——!!!
小舞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昨夜的旖旎缠绵,让她浑身酥软。
低沉的话语,灼热的气息,充满歧义的暗示……
让她苍白的小脸,连带着耳根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整个人,如同烧开了的水壶,头顶几乎要冒出蒸腾的热气。
羞得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顾得上担心秦渊的负重。
秦渊做完这一切,脚步未停,走向旁边脸色苍白、嘴唇咬出血痕的朱竹清。
同样伸出手。
同样从她背后的藤筐中,拿出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放入自己筐中。
朱竹清看着秦渊的动作,一种名为震撼和崇拜的情绪,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看着他默默承受着远超极限的负担,看着他为了她们这些“拖累”,毫不犹豫地分担负重……
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和安心,包裹了她的心。
一双蕴含着星光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秦渊。
目光中,只剩下纯粹的仰慕。
秦渊没有停留,走向摇摇欲坠、眼神涣散的宁荣荣。
依旧是拿出一块石头。
当那块沉重的负担,被移走的瞬间,宁荣荣只觉得背上一松。
涣散的眼神,猛地聚焦。
他……他竟然又帮自己分担了?!
她一首以为秦渊瞧不起她,觉得她是娇生惯养、一无是处的废物。
可他现在……却在自身极限的情况下,又一次分担了她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