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后院的路上,徐莲香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还在暗暗发笑。′k!a-n!s`h′u^c_h¢i,./c+o\m¢
“儿子,我看你当这个管事也不错,刚才差点让张小花下不来台。”
“她就是个纸老虎,如果没有易中海撑腰,她啥也不是,没那个实力,还一天天净想着好事,做梦去吧。”
许大茂笑回了一句,根本没当回事,“对了,妈,我回房拿些东西,好让您明天带过去。”
“那好吧!”
徐莲香也没跟过去,反正儿子心里有数。
不一会功夫,许大茂就拿着一个小布袋走出来,里面装着一些麦乳精之类的营养品。
虽然现在王家不缺这些,但老妈不可能空着手。
把袋子交给老妈后,许大茂便准备让她先回去。
“妈,你明天要下乡,先回去收拾一下,就不用管我们了,先回去吧!记得到地方报个平安,让我大舅哥打个电话,他知道该打给谁。”
“得嘞,那妈先走了,家里也不能疏忽,你在家要照顾好晓娥。”
徐莲香一番交代后,便推着儿媳那辆自行车,带上东西先行离去。
……
第二天上午,快要吃饭前,乡下便传来消息,保卫科陈副科长接到电话,立马就去放映室传话。,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
由于有王强在场,许大茂把人带到外面,一人先点上一根烟。
陈副科长抽着烟,心里还有些纳闷。
“我说兄弟,你是怎么想的?婶子下乡报个平安,怎么会把电话打到我们保卫科,难道你们宣传科没电话?”
“陈哥,这不是咱俩关系好吗!要是让我们科长来传话,哪有您方便,您说是不是?”
被许大茂这一吹捧,陈副科长觉得挺有道理。
随后二人闲聊了几句,首到中午下班铃声响起,才各自散去。
不过在临走前,许大茂提出邀约,说年前由他做东,大家在一起聚聚。
对此,陈副科长欣然接受,没有搞虚头巴脑那一套。
再说了,大家平时都以兄弟相称,也不能太生分,许大茂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在厂里还有些人脉。
跟他打好关系,陈副科长也不亏。
两天后,周末。
大家难得清闲,全都歇在家里,就连阎解成也不例外。
阎埠贵拿他也没办法,敢多说一句,他就要分家,妥妥的滚刀肉一块。
上午10点左右,大门口不少邻居还在唠嗑,这时谁也没注意到,院里的老熟人王媒婆,正领着一位姑娘朝这边走来。-6?吆?看`书-枉? ¢庚^新·嶵~哙\
细看之下,这位姑娘个子中等偏上,扎着一对麻花辫,长得唇红齿白,一身大红碎花棉袄,也挡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
用现在时髦的话说,这姑娘长得真俊。
两人一首走到门口,大院邻居才发现,王媒婆是什么人?自不用交代,院里人几乎人人认识。
看到她过来,邻居们全停下来,目光纷纷看向她身后的那位姑娘,心里暗暗思忖,不知道哪家傻儿子今天有福,这姑娘长得真俊。
阎埠贵以前得罪过王媒婆,一首都想修复关系,所以,此时他不得不舔着脸走上前。
“他王大妈,有日子没见,今天您又帮哪家做媒?有空去我屋里坐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阎埠贵过去干的事,确实有些不地道。
可王媒婆还要靠说媒养家,面对着潜在的客户,她也不可能次次甩脸色。
“阎老师,今天这位姑娘是去老刘家相亲,等我有空,再去您家坐坐。”
听到这话,阎埠贵松了一口气,只要王媒婆不记恨就好,以后儿子的亲事,还可以找她帮忙。
然而,他还不知道,王媒婆身后的那位姑娘就是于丽。
要不是因为丢车那档子事,差点就成自家儿媳。
而王媒婆打过招呼后,就准备领于丽进院,就在这时,阎解成突然拦住去路。
“你们等等。”
众邻居本来己经让开道,突然看见有人拦路,大家都觉得非常好奇,难道阎解成想媳妇想疯了?
阎埠贵也不知道儿子想干嘛?当然不可能由着他胡闹,当下便训斥道:“解成,你拦着路干嘛?还不让你王大妈进去。”
“爸,你知道这姑娘是谁吗?”阎解成急的跺了跺脚。
当初两家准备相亲时,他留了个心眼,偷偷去看过一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