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简臻点了下头,然后扭过头来托着腮看着汪琼,懒散道:“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跟你做个交易。¢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只要你告诉我关于曾春亮的底细,我会给你很多钱。”
汪琼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上下打量着简臻,眼珠咕噜噜到处乱转,但明显是考虑她的话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你们赶紧把我放了!不然老爷着了急,把你们这破店一把火全烧了!把你们都拉去砍头!”
汪琼眼睛瞪得老大,一边骂一边都要压不住火站起身来了,直气得胸口起起伏伏的,但最后还是被简鸣瞪得又坐了下来。
简臻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由得态度更加随便起来。
“你觉得他是找你的可能性大呢?还是再娶一个的可能性大?”
汪琼慌张地眨着眼睛,嘴巴张张合合几次都没能说得出来话,显然不敢断言了。
简臻手一勾,便有下人呈上一小箱黄金来,就对着汪琼的面摆着。
“这些钱你先拿着,事儿成了就给你剩下的。?卡~卡.晓.税`枉, ^更~鑫¨最^全,”
瞟了一眼后,她的目光就黏在了黄金上。
简臻适时说道:“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当然,你就跟他过日子也行,反正呐……你们家的妾室也不少,每天过得应该也是有滋有味儿的吧?嗯?还不回答?那就送客吧。”
这下轮到汪琼着急了,伸开胳膊挡住两旁要带她离开的下人道:“等等!你真能保证你说的话?!”
简臻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不是也可以揭发我么?如果我反悔,你尽可以在你丈夫跟前表忠心。这事儿是相互的,你帮了我,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为彼此保守秘密,不好么?”
汪琼心里早已想明白了,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看着简臻的一双眼睛似是在发着光。
“这钱来得可比伺候那头猪容易多了!每次给钱都抠抠搜搜的,竟然都不如你一个姑娘家的!这事儿我答应了!”
她眼睛直盯着那盒黄金,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首饰,越想越憋屈,原来的恐惧和担忧早已被抛在了脑后,连她的腰肢都随着自己脑海中的美好幻想重新摇动了几下,仿佛已经恢复了刚进来时的光彩。!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
“但是这些钱我得先存进钱庄去!”她看着简臻,非常坦然地要求道。
“自然。”简臻笑道。
为了方便传递信息,简臻给她派了个专门的联络人,是个叫屏儿的丫鬟,也不惹人注意。
帮着汪琼一起小心避开曾家的家丁后,屏儿便和汪琼一起偷偷去钱庄存了金条。
看着账房一笔一划在她的名字后面加上一笔巨大的财富,之后又着人给她做了对应的凭证后,汪琼一颗躁动的心才算吃进了肚里。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回去的路上晚风冷得要命,她穿着薄衫的身体在这风中不自觉颤栗起来,可即使是这样,她感受到的也只有快感。
“去哪儿了?”
汪琼进门时才知道曾春亮已经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喝完一场到家了。
换做平日里,她肯定是不耐烦的,每每总是想着“不能让别的女人陪着他入睡”才能强迫自己换完衣裳去作陪。
但今天,她几乎是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一种对于美好未来的向往在梳洗打扮,精心换上自己平时都舍不得戴的首饰,着人备了熏香一路熏着到了曾春亮的卧房。
“老爷~”汪琼摇动着腰肢,声音妩媚勾人,眼畔绯红的胭脂更衬得她的面容如花般娇媚。
她不是顶顶绝色的女子,但也因此比别人更加豁得出去,别说是曾春亮这样一个满脸暗坑,浑身肥腻的男人,只要她想,再污糟的人她都下得去嘴。
这也是为什么她年纪轻轻就能获得宠爱的原因——既有年轻女子的容颜,又有成熟女人的头脑。
当初在莱原踏青春游时,引得多少男人看她啊,那时曾春亮是如何说来着?
哦,他说自己是尤物,是妖精。
回想到自己当初勾引曾春亮时的情景,又想到自己今天摸了无数次都不够的黄金,汪琼心中愈发自信起来,连带着曾春亮略带质问的口气和怀疑的目光都显得柔软不少。
“妾这不是起晚了嘛,出去才将将走了几步,天就黑了,都没买到好看的衣裳呢。”
汪琼如一枝轻柔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