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继续照常上班,晚上回来,就听着顾家院子里又闹开了。¢p,o?m_o\z/h-a′i·.?c~o^m.
顾母没了往日镇长夫人的端庄,像个泼妇一样瘫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哭起来:“那可是我传家的镯子,到底是哪个没良心的东西给我偷了!”
顾父一边安慰一边面色严肃,这两日顾母装病,根本没离开家,接触邻居大婶们的时间也不够被偷走镯子的。
所以他和顾母心底都在猜测着这事儿是家里出了内鬼,最大可能,就是林芬。
因着前日林芬还在打着自己这个镯子的主意,顾母心里几乎确定这事儿和林芬有关系。
见在一旁看戏的林芬,顾母拍着大腿说:“老二媳妇,你倒是说说,我这镯子你见过吗?”
林芬眼珠子转着,面上却是故作忧愁:“妈,我也说好几遍了,我真没见过你那镯子啊,你那么宝贝镯子,我也没想着会弄丢。”
她说的无比无辜,听到外面自行车的声音,林芬知道是温晚回来了。
于是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妈,当时我在外面提过一嘴,你有个很值钱很漂亮的镯子,是我不懂事太虚荣了,当时吹嘘说您这镯子迟早要留给我,这话可能就叫别人给听进去了。′5-4¨k`a_n^s\h,u,.\c¨o/m·”
她意有所指:“这两日家里,温晚不是也来过嘛?当时也是她老说要照顾您,各种搀扶您,和您接触最多的,除了爹就是她了,不是我乱诬陷人,我感觉真的就是她。”
顾母在林芬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了思量。
自打那天林芬看中自己这只镯子后,顾母回头就留了个心眼,将镯子取下来藏在了枕头下面。
如林芬所说,这几日温晚没少在她床边转悠。
“走,我们现在就去找。”
顾母和顾父在林芬和顾明军的陪伴下出来,正好瞧见了刚下班的温晚。
温晚刚刚已经听到了所有的对话,瞬间明白了林芬的用意。
只是现在她也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爸妈,弟和弟妹,大晚上的你们干什么呢?”
“你妈丢了个很重要的镯子,现在来你家找找。”顾父沉着声直接走进了温晚家的院子。
顾明军护着自己母亲,直接就开了口:“别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以为自己演得好,别人就怀疑不到你头上了?”
温晚被这话给气笑了:“你们找我拿钱的时候,不是一副我最有钱就该救济穷人的模样么,怎么现在反倒怀疑起我偷你们家东西了。\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妈那个镯子可值钱了,够买你几十辆凤凰牌自行车了!”
林芬夸张地在一旁说着,抱起胳膊准备看好戏。
她早就有了准备,就等着接下来在温晚家里找到镯子,等着顾家二老斥责她了,说不定再把这事儿闹大点,明天早上这条街所有人都能知道温晚是个小偷了。
温晚疑惑地“哦”了一声,偏头看向林芬:“真的这么值钱?那妈生病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呢?当时你们可是说,就算是我拿出去全部钱,也不够治病的呢。”
众人被温晚的话呛到说不出话来。
林芬捏了捏拳头又讲:“温晚,你就别狡辩了,这事儿肯定跟你脱不开关系。”
“证据呢?”温晚倚在门边,挑了挑眉。
“够了!”顾父制止了两人的争吵,“吵来吵去,东西也是要找的,我们家已经找过了,在你这里找找,也无妨吧?”
“对,你要是想证明自己,就让我搜查,不让查只能说明你心里有鬼!”顾明军也附和着自己父亲。
“不行。”
温晚微微抬了抬眸子,面色冷淡:“你们是想趁着明澈不在家,去拿走前两天没从我这里骗走的钱吗?”
见她这么直白的讽刺,顾父顾母等人气黑了脸。
林芬趁机抱着顾母的胳膊拱火:“我说她这个样子,肯定就是心虚,看样子镯子肯定在她家里了。”
“你是要把这样的家丑闹大吗!”
顾父也面色严峻起来,瞥了一眼顾明军,后者十分识趣地说:“是啊,是要我们喊公安来搜吗?”
“行,那你们搜。”
温晚露出一副不得已的模样答应了他们,却又接着说:“但我有个条件,既然爸你说了是挨着搜,那搜完我家要是没有,就去搜二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