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某独栋别墅内,老二带着乔秘书已经到了。?鸿¢特¨小′说·网- .首′发,
“领导,这是...”
不等老张介绍五号,老二直接摆手打断:
“我知道,安市的组织部长,占其明!”
是的,邱方国口中的五号就是占其明。
之所以称呼五号,是因为占其明在安市常委中排行第五。
而邱方国想要搞掉他,也是不想占其明和老张联手,直接架空安市的干部人事调整的权力。
自古以来,人事权力永远是含权量最高的权力。
这也是组织部被称为第一大部的原因。
副书记分管人事,组织部主管人事。
一旦这俩联手,那一把手的权力将会被无限削弱。
不等占其明开口,老二盯着他直接说道:
“据我所知,你在安市的某些动作不小,今天过来,是想让我保你吗?”
占其明伸在半空中的手掌此刻略显尴尬,但是人在屋檐下,占其明很快将手掌握拳:
“呵呵,领导,这些都是传言。”
老二自顾自走到沙发边坐下:
“如果是传言,你也不会来找我。”
说着,老二端起早就泡好的茶水轻抿一口。?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占其明和老张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不过,身在官场,有些时候也是迫不得已。”
话音落,占其明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老张也拉着占其明来到沙发边。
“领导,就像您说的,有时候真的是迫于无奈啊。”
“就像我在做县委书记的时候,想干点儿事儿,但是那时候县里财政都揭不开锅了,所以我想卖一块儿地,补贴财政收入。”
“但是那块儿地的位置不好,发展前景很差,于是我就约着县里那些有钱的企业老板吃饭,当天晚上就我喝得最多,没办法,求人啊!但是结果还是好的,当天晚上,就有四五家企业表态说愿意买。”
“第二天,一个企业的老板揣着个小包来到了我办公室,进门就把二十万的现金扔在了我桌上,说是孝敬我的。”
“我看着比我大十来岁的企业老板,直接将他的包踢了过去,指着他说,我不需要你孝敬!”
“可你猜怎么着,到了土地拍卖的时候,一个出价的企业都没有,那块儿地流拍了。”
“给我送钱的那个企业老板,是第一个说要买的的,可拍卖当天,他连来都没来!”
“事后,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没人买的,直到有一次我和我的县长坐在一块儿喝酒,喝多了以后我提起了这个事儿,县长是这么回我的,那些企业的老板说了,不收钱谁敢和他一块儿共事儿啊!是人是鬼我都不知道,哪里敢一起做买卖哦!”
说到这里,老张苦笑一声。′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占其明看着老张:
“后来呢?”
老张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后来?后来我找到那个企业的老板,张口就是五十万!”
“你知道那个企业的老板怎么做的吗?他犹豫都没犹豫,直接让财务送了过来,我是当天上午收的钱,下午,那块儿地以溢价百分之五十的价格被他买了。”
老张极为嘲讽的一笑。
“你说,这是官员的问题,还是环境的问题。”
说罢,在场五人全都沉默。
片刻后,老二指着老张点评道:
“基层出来的干部,经验、阅历都不是部委的干部能比的啊!”
老张掐灭烟头,笑着回道:
“领导,我不是在给自己找补什么,而是想说,有些干部想做实事儿,那必然会用一些规则之外的手段!”
“就像亮剑里李云龙说的那句话,你不能要求我发展队伍,又给我设一些条条框框吧。”
“老占不错,不然我也不能带他过来。”
说罢,老张给了占其明一个眼神,便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不再说话。
占其明听到老张都拿自己以前不堪回首的往事替自己说话了,心中不感激那是假的。
“领导,说实话,这些年我确实收了不少该拿的东西,现在邱方国盯着我不放,可不是因为我收了钱啊。”
“他邱方国是省里方书记的人,现在搞的这个动作只怕也是为方书记打得前站,我不过只是个导火线,他们最终的目的...”
一路上,老张与占其明分析了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