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所提出的那个方案,这就是所谓的加以管控吗?
就连抑制剂这种私密性很高的产业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影响,江宁注意到白名单上的一家公司,听说是最先响应政策号召的。¢u~s^i-p′m~a*x!.¨c¨o+m?
这不就是她那中途退学,回家创业成功的老同学所经营的公司吗?
江宁盯着终端,犹豫要不要联系一下对方。
可打过去之后,半天没人接听。
江宁推测现在应该很忙吧,内部是要大洗牌了,陆文谦想出的这个法子听着很不错,没想到落实到下面就是一刀切。
还以为会多有实力呢,江宁不禁冷笑。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安秋不仅没回来,也没有回消息,还是未读状态。
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再晚的话会很不安全,江宁闭上眼,靠着沙发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安秋还是没有任何消息。?2`8_l\u`._n`e′t¢
管家忍不住了,过来说:“会不会出事了?打个电话吧。”
江宁也是这么想的。
电话拨通后,对方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周围听着很嘈杂,“喂?啊是安秋的伴侣吗?他喝醉了,我们马上把他送回去。”
背景是震耳的音乐声,江宁沉着脸,说:“不用,我过去接他。”
对面那人估计也不太清醒,大声说:“哎呀已经叫人送他上车了,嘶别灌我,打电话呢!”
江宁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她深吸一口气,直接挂断电话。
管家察觉出她的情绪变化,小心翼翼说:“安秋最近可能工作上压力比较大吧,适当发泄也能理解......”
那为什么不跟她说呢?所以她这个伴侣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还撒谎说是跟朋友们去聚餐,结果跑到娱乐场所把自己灌醉。
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湳枫
江宁过去开门,只见安秋被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男人扶着,应该是同事。_s?j·k~s*a/p,p~.?c*o?m-
“我去,真是上将啊......”男人瞪大眼睛,呆愣在原地小声嘟囔了一句,由于江宁的脸色太差,他下意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原本也不太清醒的大脑在这一刻就跟浇了一盆冰块似的,透心凉。
男人磕磕巴巴说:“对,对不起,我们太贪玩了......”
江宁从他手里接过安秋,转身一句话也不说,让管家在门口应付那个男人。
安秋是真的醉了,嘴里喃喃着一堆听不清的话,身上混杂着各种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
江宁把他抱到沙发上,竭力克制心中的怒火。
“渴,好渴......”安秋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口干舌燥到直舔嘴唇。
江宁给他泡了杯蜂蜜水,扶他起来喝。
安秋皱了皱眉,偏头不愿意喝,嘴里嘟囔着:“好烦啊,她一点都不在乎我。”
江宁默默把那杯蜂蜜水放到茶几上,同时胳膊一松,任由安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倒在沙发上。
安秋闷哼一声,还在继续说:“是啊,她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能治好自己双腿的工具,现在腿好了之后,我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哈哈有一个,上床算吗?”
江宁脸色铁青,二话不说拽着他的衣领拉近两人的距离,语气低沉:“睁眼。”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安秋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四目相对的这一刻,双方的心都像是下坠到了谷底。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江宁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平静的黑眸下隐藏着刺骨的寒意。
安秋默默攥紧拳头,不仅没有躲避她的视线,还在酒意的驱使下反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两人互不退让,连呼吸都染上了挑衅的意味。
第64章 惩罚我吧
江宁懒得跟醉鬼理论, 她松开安秋的衣领,径直走到外面透透气。
树上还挂着风铃,夜晚在微风的吹动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以前听来很欢快, 现在却觉得无比烦躁。
到底怎么做才算在乎?江宁想不明白,她要是不在乎, 就不会把安秋留在家中,不会派人守在他身边, 更不会当着首领和陆文谦的面承认两人的关系。
安秋说自己是工具, 泄欲的工具, 江宁越想越恼火,她是什么很随便的人吗?随便跟人都能上床?
如果只是把他当工具, 就不会在腿没好之前带他出去玩, 去尝试新的事物, 更不会在腿好了之后带他去确认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