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他的语气似癫狂了一般,“他若碰了你,我明日便将他绑来杀了。!w.6¨1+p`.¢c.o′m¨”
他一边说一边手上用力,青宛倒抽一口气,开始不安地扭动。
“别…不要这样……”她咬着唇,脸色痛苦地哀求。
他却丝毫不理会,忽而俯下身,蛮力的与她唇舌交缠,然后是脖颈、锁骨……
仿佛又回到了初次被他侵犯的那一夜,他就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将她四肢禁锢在怀里,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她,她挣扎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魏璋卖力折磨她,“大哥哥待你不好吗?你为何要逃?为何要如此狠心,隐瞒自己活着的消息……”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看我日日为你痛苦你是不是很开心?”
青宛紧闭双眼,咬牙闷声不吭,一句都不愿回应他。
他于是坏心的使力,逼迫她开口。
青宛极力忍受着,却没想到换来更加强势的侵占,终是受不了这种压迫和窒息,闷闷哭了出来:“魏行昭,你这个混蛋!”
“终于肯张口同我说话了?”他眼睛猩红,像疯了一样折腾她,“这五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青宛浑身紧绷,如上刑一般,恨声道:“我日夜都想着不要再见到你。¢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魏璋心里生疼,牙关紧咬,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半晌,他露出个冰冷的微笑,将人翻转过来摁在枕上,迫她求饶。
夜幕降临,黑暗如潮水般慢慢涌来。卧房里,雕花木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动静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方停歇下来。
折腾完以后,青宛面颊潮红,满身疲累地倒在魏璋怀中昏昏欲睡。魏璋抚了抚黏在她额头上汗湿的发,起身叫了水,将人抱去浴房清洗,之后又抱回床上,从身后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也慢慢阖上了眼。?a.b\c_w+x·w+..c¢o_m*
这夜里魏璋醒了三次,每次都梦到自己怀里的人突然化作无法握住的一缕青烟飘散而去。
如同这五年来无数个被惊醒的夜里一样,茫然失落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睁开眼时,她就躺在身边。
“你还活着,真好。”第三次醒来时,他吻着她发间喃喃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青宛颤睫睁开双眼,小心翼翼地从魏璋怀里起身,套了件衣裳,出了房门去。
昨夜数不清他来了几回,加之他故意用蛮力折腾她,她现下腰腿都酸痛难忍,似被巨石碾压过一般,全身上下绵软无力,走路姿势极为别扭。
两个小丫鬟分别叫绘春和绣竹的,正在院子里洒扫,见她颤颤巍巍从房里走出来,赶忙过去搀扶她:“夫人小心。”
青宛痛得身体发颤,只好先在一旁大树下的石凳坐下。
“我不是你们的夫人,别叫我夫人。”她蹙眉道。
两个小丫头听见她短促带痛的呼吸和皱紧的眉头,茫然的对视一眼。
她们二人都是前几日才刚采买进府的丫鬟,平日负责铺床叠被,打扫卫生,照顾将军日常起居。魏将军平日鲜少在这府里住,大多时候都出去抓红莲教的教匪了,即便在家也是一个人静静在房里看兵书或和手下们在书房里议事,等闲不让她们近身伺候,因而她们对将军其实了解甚少。买她们来的墨锋大人也从未告诉她们关于将军的一些私事,她们只是依据昨夜听见的那些羞人声音,猜测眼前这位仙姿玉貌的女子是将军夫人的。
绘春懵懵懂懂,绣竹亦是疑惑:“那...奴婢们该如何称呼您呢?”
青宛冷笑不语,暗道若她们知晓她是魏璋的妹妹,怕是要惊掉下巴。
兄妹苟且,总是令世人不齿的。
即便她是被迫的。
她忍着身体的刺痛起身,默然要往院外头去,两个小丫鬟见状连忙拦住她:“姑娘要往哪儿去?若是需要什么,您只管使唤婢子们去拿,不必自个儿费力往外头去。”
青宛眉眼清冷,淡淡道:“让开。”
绘春急忙道:“姑娘莫要为难我们,将军还未醒来,婢子们不敢擅自放您出去。”
青宛蹙起眉尖,一声不吭,径自绕过她们,就要往外走,两个小丫鬟不敢强拉她回来,只得寸步不离在后头跟着她。
外院有许多兵士把守着,总归她也出不去府门。
果然,青宛刚跨出院门,墨锋墨刃就将她拦了下来。
“二姑娘,且住。”
清晨的阳光落在芭蕉叶上,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斑驳的光影,青宛瞥了眼站在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