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外头人不知道,我们在您跟前儿伺候的还能不知道吗?”
说着,她手脚麻利的一旁果篮里搬出一个滚圆的西瓜,一边拿刀子切着,一边道:“这不,庄子上刚孝敬的新鲜瓜果,大爷立马就差人给您送过来了。\b_a!i`m¢a-s/y+.+c·o`m¢”
她将切好的西瓜递给青宛,笑着道:“您尝尝,奴婢刚从井里取出来的,清凉得很,吃块正好消消暑气。”
青宛放下针线,接过咬了一口,微笑道:“果然清甜凉爽,你们也坐下尝尝。”
“哎。”落苏和银翘应声坐下,主仆三人很快便将一整个西瓜都吃完了,三人之中,要属魏青宛吃得最多。
到了晚上,魏青宛突然腹痛,落苏和银翘将她扶在榻上歇息,落苏焦急问:“姑娘,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来?”
魏青宛忙制止道:“无事,想必是白日里贪凉,多食了些瓜果,你们无需去请大夫,我躺下歇一夜就好了。?y¢a¨n~h.u,a¨l^u?o..`c\o-m+”
落苏道:“那奴婢先去给您倒杯温水喝。”
魏青宛点点头,见落苏走开,又看了眼银翘,叹道:“我原是想着今日就将做好的衣裳和香囊给大哥哥亲自送过去,可眼下难受的紧,想是不能了,你便帮我跑一趟,将东西都送过去罢!若是大哥哥问你,你就说我身子不适睡下了,改日再过去看他。”
银翘不疑有他,连忙道:“姑娘您且安心,奴婢这就替您送过去。”
魏璋今日直到深夜才回了明熙堂,一进院子,赵嬷嬷便连忙迎上前:“大爷回来了。”
说着,忙命几个小丫鬟去屋里摆饭。
赵嬷嬷是魏璋的乳母,在府中颇有些脸面,魏璋从小到大衣食方面的事都是她在料理,明熙堂的日常事务和下人管束也都是她在掌管,魏璋的贴身小厮长吉便是她儿子。
待魏璋用完饭,沐浴准备歇下时,赵嬷嬷忽想起来衣裳的事,便上前禀告道:“二姑娘今日送过来一身衣裳,大爷可要瞧瞧?”
魏璋点头,赵嬷嬷便将衣裳和香囊都拿出来,捧上前去。?d+i!n¢g·d*i′a?n^t¢x′t\.′c!o!m-
赵嬷嬷忍不住赞道:“二姑娘这针线真是没话说,不比外头那些绣娘的差。”
魏璋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手摩挲着那衣裳,唇角微弯:“她什么时候来的。”
赵嬷嬷道:“回大爷,二姑娘没亲自过来,说是身子不适,让银翘送过来的。”
魏璋笑意微敛,淡声道:“知道了,你下去罢。”
赵嬷嬷福了福身,退出门外,看长吉在门口守着,便将他稍稍拉远一些,压低音量道:“大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他这阵子阴晴不定的?”
长吉打了个哈欠道:“娘欸,大爷的心思我怎么猜得到!”
赵嬷嬷重重拍了他一下,语气不满道:“你天天跟在大爷身边,干什么吃的?”
长吉哎呦了一声,这才认真答道:“为了二姑娘呗!二姑娘和宋二公子定下了婚约,明年便要出嫁了,大爷一向疼爱二姑娘这个妹妹,兄妹之间有些不舍也是正常的。”
赵嬷嬷觑了眼关紧的房门,若有所思。
七月七,乞巧节。
魏老夫人特地命人在家中庭院里搭建了一个彩楼,这个叫“乞巧楼”,楼下摆放了磨喝乐、花瓜、酒炙、笔砚、针线等物品,魏家三个姑娘各自展示了自己的女红,然后焚香礼拜。
到了夜里,等用过家宴,魏老夫人便让家里几个年轻人出去逛逛,心里不放心,又让魏璋也跟着去,并吩咐他多派些护卫跟着。
不多时,三个姑娘回到各自院中,换了新衣,陆续来到门口汇合。
魏持盈和魏如嫣都穿得格外鲜妍,因着今日过节,魏青宛也难得没选那些偏素雅的,而是穿了件藕荷色轻纱珍珠长裙。
她本就是讨喜的长相,肤色白皙,秋眸水润,穿上这一身后,衬得小娘子既娇俏又温柔,叫人眼前一亮。
魏璋在府门前等候多时,见魏青宛迎面走来,眼中光芒闪动。
魏青宛朝他福了福身,魏璋克制着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吩咐下人牵来马车。
七夕夜街上格外热闹,为防止马车堵在路上,今夜出行只用了两辆马车,魏持盈率先坐上一辆马车,魏如嫣正想同她上同一辆,却见魏持盈忽的掀开车帘,探出头朝魏璋笑道:“哥哥,快上来,我要和你坐一辆车。”
魏璋扫了魏青宛一眼,见她头微低着,躲避得厉害,沉默片刻,转身上了魏持盈那辆车。
魏青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