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你也不想看到普通人類被卷入妖怪的戰斗中吧。?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这个道理就好像咒术界严禁将咒靈一事公之于众一样,普通人類一旦知道咒灵的存在,就会因为恐惧诞生更多的咒灵,反过来将殃及普通人類的生活。
五条悟大致明白了藏马意有所指,但这个事情紧迫感还没有那么强烈,反正羽衣狐尚未出现,奴良鲤伴也还没死,唯一的消息还是好消息——奴良陸生已经觉醒了。
两人聊天的时候,作为今天生日宴的主角、奴良组最近唯一的好消息——奴良陸生终于放学回家了。
留在本家的干部们倾巢出动,把迎接少主回家当成一等一的大事,五条悟好奇地跟过去一睹真容,被如此大的阵仗吓了一条,又暗戳戳地迎合了他鲜为人知的中二病,竟拉着藏马表示他也想要。
藏马无语地让他安静一点。
奴良陆生与五条悟想象的相距甚远,矮小、孱弱、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类小学生,还是那种会被校园霸凌的类型,与他的父亲和爷爷相距甚远。¨3^8+看-书′网+ ^更_新_最,全?
藏马好心解释:“毕竟只有四分之一的血统,而且才刚刚觉醒啊。”
这个解释在晚宴开始前被打脸,奴良陆生丝毫不记得自己变成过妖怪,也对自己率领奴良组在隧道内突袭元兴寺毫无印象。
“肯定不是我!我才不要当妖怪呢!”
滑瓢/鲤伴:“……”
初代目和二代目痛苦面具,只能悻悻地喝酒。
滑头鬼们嗜酒如命,能拿出来招待大家的必然是最好的妖铭酒,这种酒用一种特殊的魔界植物酿造,喝起来风味极佳,还有淡淡地甜味,妖怪们都很喜欢,滑头鬼尤其愛用这种酒喝交杯酒。
五条悟佯装不在意,给自己和藏马分别倒了一盏酒:“喝吗?”
藏马迟疑了一瞬,这个迟疑很短暂,短暂到除了他本人以外或许没人发现。·k~u·a¢i¢d!u¨x·s?..c·o^m+
然后他接过了那杯酒,又匀了一些给五条悟:“五五分的吧。”
酒的多少对妖怪而言很重要,七三分是宣誓效忠,五五分则是平等的交情,即便五条悟酒量再差,藏马也不能在这个事情上含糊过去。
五条悟顿悟:“所以你和滑头鬼喝的也是五五分?”
藏马:“当然。”
没有迟疑,藏马伸手挽过五条悟的手臂,两人对视一眼。
周遭嘈杂的声音倏尔远去,暖黄色的灯光仿佛只撒在了这一方角落,这一刻时间静止,鼓乐之声变得很远很远,他们别扭却又自然地喝下了这一盏交杯酒。
五条悟心花怒放,但藏马却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摩挲着酒盏,清楚地知道自己选了最麻烦的那个选项。
但无所谓。
我一定……能处理好一切的……
一轮酒过后,在场诸位只倒了五条悟一个。
他是真的不能喝酒,更何况是连人类姿态的藏马都扛不住的妖铭酒。
第二轮酒开始的时候奴良鲤伴就凑了过来,给自己和藏马分了两盏酒,藏马心不在焉地和他走完形式,敷衍的意味不言而喻。
鲤伴哈哈大笑:“我就说你遇到了大麻烦吧,藏马。”
损友在想什么藏马怎会不知,联想到对方一整天都不太正常,藏马挑眉:“这就是你阴阳怪气的原因?”
“哪里啊,看你茫然,所以推你一把而已,这不就想通了嘛。”鲤伴欲盖弥彰,而后用藏马的话堵回去,“为情所困太逊了啊,藏马。”
藏马:“……”
明明是藏马看着长大的妖怪,怎么就长了张不会说话的嘴。
见藏马不说话,奴良鲤伴用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指点江山:“喜欢就试试呗,反正妖怪的寿命很长,总能遇到正確的那个。”
“喜欢”这个字眼砸在心上,很轻又很重,细品之下甜涩交加,又令人百转千回。
藏马迄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不愿露怯、也不愿让无关人士探知到他的内心,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心头这点赤忱,愛意深远而绵长,让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没去否认“喜欢”,但藏马刻意略过这个字眼,冲鲤伴反唇相讥:“就像山吹乙女、雪丽、奴良若菜那样?”
藏马问得真心实意,但奴良鲤伴却尴尬地猛猛喝酒,然后讨饶:“喂喂,别这样。”
奴良鲤伴的情史有点一言难尽。
藏马笑:“你遇到山吹乙女的时候也觉得她就是正确的那个,那么奴良若菜呢?你不可能是为了后代才和这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