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听到他用的名义是那位爷,知道避无可避,只能跟着他去。′如/文¢王¢ /蕪^错¢内¢容\
路上,张知礼的腿都软了。
他怀里的木工用具和秦蓉拿着的农具都被收走,而且这些人将他和秦蓉分开,根本不给他们交流的机会。
没一会儿,另一位镇门口守着的人也喘着粗气过来:“乌忠,我没追上那人,让他跑了。”
名叫乌忠的男人骂了来人一句:“乌思,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还好,我抓住了这俩人。”
几人将秦蓉和张知礼带到了一户高门宅院前,这院子很是气派,朱红色的大门高大巍峨,两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门楣之上,高悬着一块巨大的匾额,题着苍劲有力的两个烫金大字‘乌家’。
反正,秦蓉从来没有在清河县见过这么气派的院子,一时之间难免多看了几眼。
见秦蓉一直盯着乌家的匾额看,乌思推了她一下,冷声道:“看什么呢,你还以为你能从正门进?”
乌忠板着脸开口:“这正门只有主子才能进,我们这些下人,只能在侧门进入,赶紧的,别耽误了时间。”
说完,他快步带着秦蓉和张知礼朝着侧门的方向而去。
秦赫一直悄悄跟在后面,看着秦蓉等人进到乌家侧门,心中疑惑,不知道这乌家想要做什么,就算是知道了秦蓉等人冒用了他的名字,抓到人也不会将人带来,只会将人当场处死。*k~a¢n^s_h^u^j`u~n·.?c^c\
他本想翻墙进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敏锐的发现乌家有高手,脚步极轻,如果不是对方的呼吸重了些,他怕是发现不了。
生怕把事情闹大,秦赫只能等在外面,要是情况不对,自己也只能硬闯进去了。
进到乌家侧门的秦蓉和张知礼被分开带走,秦蓉开口道:“就算是那位爷要见我们,也应该是我们两个一起去见,怎么还能分开呢。”
乌思语气不善的开口:“你一个老妇怎么这么多的事情,用得着你教我们做事吗?”
秦蓉总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
张知礼被带进了一间屋子,他惶惶不安,以为就要见到那位黑爷,却没想到进来的是乌忠。
“说吧,你们是哪里来的人?”乌忠开口道。
张知礼弱弱的开口:“不是说那位爷要见我们吗?”
乌忠厉喝道:“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要我们老爷亲自来见你吗?自然是让我来问你,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就行了。”
张知礼自然知道自己只是普通的百姓,没什么身份让这位前朝的丞相亲自来见,只能点头。?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乌忠又问了一遍问题,张知礼这下才回答:“我们是禹州逃灾来到这里的。”
“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钱?”乌忠又问道。
听到这话,张知礼一下子警惕起来,他不知道对方问这个做什么。
乌忠不想给张知礼思考的时间,厉声道:“赶紧说!”
张知礼被吓的差点就要把秦蓉身上还有二百多两的事情说出来,但他还有理智,硬生生的止住:“我不知道,我家的钱都由我娘管着。”
乌忠想到了那个看起来有些精明的黑瘦老太太。
但他还是不相信,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张知礼只要被问到钱的事情,就全都推到秦蓉的身上。
乌忠黑着脸让人把张知礼捆起来,带到了秦蓉那边。
秦蓉也被乌思询问了钱的事情,与乌忠询问的不同,乌思将农具店里秦蓉拿出一百两的事情说了出来,想要给秦蓉施加压力。
但秦蓉一问三不知,只说买了东西,将一些钱给了马老大之后,她身上也就只剩下不到五十两,但是在逃跑的途中丢了。
乌思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你们借着我们老爷的名头买了农具,这件事老爷已经知道,本来按照规矩,要打你们三十板子的,但我们老爷心善,只想和你要一百两的损失费,你只要将这钱交上,我们就放你们走,不然的话,怕是你们得挨上一顿板子了。”
在被乌思单独询问之前,秦蓉对那位爷要来见他们这件事是心存疑虑的,但是从乌思句句不离钱这件事之后,她就明白了,怕是自己在镇门口交钱太痛快,被这两个人盯上了,他们又得知了农具店的事情,想着敲竹杠。
秦蓉开口:“我们本就是逃灾来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要不你帮我和你们老爷说一声,我愿意挨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