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也只是开个玩笑,老爷子刚没不久,哪儿有心情做这种事情。\b_a!i`m¢a-s/y+.+c·o`m¢
办完老爷子的丧事,陆越去其他省份的航校开展为期半年的授课任务。
沈菱忙工作、忙生意,忙孩子,每天累得团团转。
两口子偶尔才能通个电话。
陆越很歉疚,他的工作注定无法长久陪伴家人,这些年一首是妻子对这个家庭付出更多,就连收入,妻子也碾压自己好几个档次。
“媳妇,辛苦你了。”
沈菱握着听筒,微微弯唇,“知道我辛苦就好,可别我在家里累死累活赚钱养孩子,你给我在外边动歪心思。”
“那不能够。”
陆越活了三十多年,心里只有一人。
“在我眼里,谁都比不上你,谁都没有你好。”
类似的情话他是越说越溜,七斤正好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听筒里流淌出的声音后,腻歪地搓了搓自己胳膊,冲着小玉米努努嘴。
“看,哥哥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小玉米凑过来一看,大眼睛里涌上讶然。
“真的诶。”
“好神奇,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七斤见妹妹一脸发现新大陆的小傻样,偷着笑了两声,而后大言不惭道:“因为哥哥太聪明了,聪明的人是可以控制自己身上每一个部位的,你会不会?”
“不会。·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小玉米很好糊弄,遗憾摇头。
“我傻傻的,哥哥聪明。”
“小玉米不傻,不过你要想和哥哥一样聪明就得多看书,过来,哥哥教你认字。”
“好,小玉米最爱学习。”
傻乎乎的小玉米还不知道自己被哥哥套路了,从书架上取来自己认字的书,乖乖挨着哥哥坐下,婴儿肥的小脸格外认真,整个一个好宝宝。
七斤这个哥哥也很称职。
妹妹快上幼儿园了,他每天都抽时间教她认识两个字,为上学打基础,不然两眼一抹黑就是个小文盲。
沈菱挂断电话,见两个孩子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忍不住笑了。
有七斤这个哥哥在,自己真是省心不少。
她走过去坐到孩子们身边,等两个字学完后就问小玉米。
“小玉米都记住了吗?”
“记住啦。”小玉米自信满满。
“那妈妈考考你,这个字怎么念?”
“米,小玉米的米。”
“对咯,那这个呢?”
“嗯……果,苹果的果。\t*i^a\n*l,a,i.s,k/.?c.o?m¢”
“真棒!”沈菱抱着女儿在她的小肉脸上亲了一口,小玉米咯咯笑,不忘指了指哥哥,“妈妈亲哥哥,哥哥也要夸夸。”
七斤都是小学生了。
长大了也不爱和父母再腻歪,听到妹妹这么说,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
“哥哥不要亲亲。”
“要,哥哥也是小孩子。”
最后,七斤拗不过妹妹,别别扭扭把脸递过去,沈菱看着儿子这别扭样儿,笑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在他脸上也亲了一口,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笑得格外开心。
有体贴的丈夫,可爱懂事的孩子,她的人生从开局一手烂牌到如今,真的很幸运了。
……
年底,陆越结束工作回到首都。
今年过年是个十分热闹的团圆年。
沈露和周卫东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来首都和沈菱他们过年,茵茵己经是大姑娘了,今年上高一,再有两年就要高考,她希望自己能考上首都的大学。
“以后我还要留在首都。”
“好,有梦想就了不起。”
沈菱鼓励了几句,目光移向沈露的儿子。
这孩子比七斤大了不到两岁,刚出生时手指有畸形,后来一岁的时候专门来首都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小孩子恢复的也快,一点伤疤也没留下。
不同于陈茵茵的外向,他有些拘谨。
说话做事都会看陈茵茵的眼色,估计平时在家里没少受陈茵茵打压,茵茵小的时候,沈菱就告诉过沈露和周卫东,孩子不能溺爱。
可现在看来,这两口子怕是没听进去。
他们很宠着茵茵这个女儿,对儿子虽然也很不错,但姐弟两个一对上,退让的就是儿子,简首是牛牛和宝丫的翻版,一个重男轻女,一个重女轻男。
其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