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露出来。
什么当街斩杀欺男霸女的权贵子弟,只为百姓出头,什么公堂慷慨作诗,力挫穆昆氏族,听得在场的群众热血沸腾。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苦贪官污吏、士绅豪强久矣,如今出了这么一位敢为底层出头的,怎么能不让他们肃然起敬!
坐在地上的老妇大感不妙,他想要开溜,可李丰衣一手指着她:
“诸位邻里,此妇人之子田伯光,勾结纨绔穆昆·旭尧,残害无辜,欺压百姓,证据确凿,己于前些日子伏诛,此事臬司衙门皆有案可查。
她今日纠缠不休,诬陷构陷,是将她儿子的死全部怪罪到我的头上,又因其孙子走失,情急之下攀咬我等。其情可悯,其行可恶。”
穆昆·旭尧的恶名在这些底层百姓耳中,甚至比“李诗魁”这个名号还要响亮,而作为狗腿子的田伯光,自然是死有余辜。
这老太婆是恶霸的母亲,又当街污蔑敢为他们抱不平的英雄,在众人眼中,她的面目一下子变得极其可憎。
“呸!原来是那个恶霸田伯光的娘!”
“儿子给穆昆家当狗腿子,欺男霸女,死了活该!这老虔婆还有脸出来闹?”
“她孙子丢了?哼!指不定是老天爷开眼,报应!”
“就是!还敢骂李诗魁是‘狗男女’?我看她才是老疯狗!”
“李诗魁,别跟她客气!把她抓起来!让她去大牢里清醒清醒!”
老妇气得浑身筛糠般抖着,那张刻薄的老脸因为极度的羞愤和怨毒而扭曲。
李丰衣蹲下身,悄悄在她耳边说道:“你在此哭闹,除了让更多人看你的笑话,于寻你孙子有半分益处?
你若真想找回孙子,就收起这套把戏,回家等着,我这边忙完后去找你。”
这倒不是李丰衣可怜她,而是她孙子的失踪,与戏院的事情恰巧碰到一起,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