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量,不是我。'
江离的视线,以一种超越视觉的模式,扫过了宇智波鼬的身体。在那平静的查克拉流动之下,他捕捉到了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但本质上却截然不同的能量残留。那种能量,带着一种强行扭曲时空的、属于更高维度的"扰动"痕跡。
'原来如此……是"他们"吗。'江离的思维瞬间贯通了所有的疑点,一个被他存放在数据库最深处的、关于未来的名字浮现了出来——大筒木。
'大筒木浦式?还是别的观察者?有趣,真的有趣。棋盘之外,竟然真的还有棋手。我的存在,己经惊动了这些藏在时间线尽头的家伙了吗?'
'那么……'江离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冰冷的弧度,'这场表演,就得更精彩一些了。我不仅要处理眼前的这个窃贼,和这两个代行者。我还要通过他们,向那个躲在幕后、自以为是的观察者,传递一个明确的"信息"。'
对弈,从此刻开始。
在小樱和佐助己经陷入极致的绝望,在鬼鲛己经跃跃欲试,在鼬己经将鸣人锁定为目标,在三方势力恐怖的平衡即将被打破的瞬间。
鸣人(江离),向前踏出了一步。
这一步,仿佛踩在了整个世界的脉搏之上,所有的杀气、所有的敌意、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了下去。
他先是看向大蛇丸,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平静地给出了结论:"一个贪婪的窃贼。"
随即,他的目光转向了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眼神中的轻蔑,甚至比看大蛇丸时更甚:"两个奉了错误神谕的代行者。"
"你说什么?!"鬼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暴怒,他身上的杀气如同实质般爆发出来。
但鸣人(江离)完全无视了他,他伸出手,指向那个因为见到鼬而浑身颤抖、几乎无法站立的佐助,用一种宣告事实的语气,对鼬说道:
"这件宇智波的残次品,现在是我的所有物。"
"他的身体,他的血脉,他那可笑的仇恨,都是我用来观察'情感'这种低等程序的实验样本。所以,你,没有资格处理我的财产。"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利刃,不仅刺入了佐助的心脏,更让始终古井无波的宇智波鼬,那双黑色的眼眸中,第一次闪过了一丝剧烈的波动。
紧接着,鸣人(江离)的手指,指向了自己的心脏。
"至于你们的目标,"他看着鼬和鬼鲛,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气说道,"这个所谓的九尾,早己不是什么尾兽。它是我用以驱动这具躯壳的炉心。"
"你们是想……熄灭我的火焰,然后从一堆冰冷的灰烬里,拾取那点可怜的残渣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为了印证自己的"所有权",也为了向那个幕后的观察者传递最傲慢的信号,鸣人(江离)无视了眼前三位S级叛忍那几乎要将空间撕裂的杀气,主动引动了体内的查克拉。
金色的查克拉,如同拥有生命的、最纯粹的光,从他的指尖溢出。它们没有狂暴的能量,却带着一种创造万物般的、至高无上的规则感。
这些金色的线条,在空中交织、延伸,如同一群优雅的、拥有神性的藤蔓,首接覆盖上了佐助脖颈处那不祥的三勾玉咒印。
没有对抗,没有爆炸。
在大蛇丸和鼬那骇然欲绝的目光中,那代表着大蛇丸最高杰作的天之咒印,就像是被更高层次的法则强行覆盖的劣质程序,被那些金色的线条轻易地暴力拆解、吞噬、重组……
最终,一个全新的、比三勾玉咒印复杂百倍、充满了神性与玄奥美感的金色符文,如同神之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佐助的皮肤之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造物主般的美感与蛮横。
鸣人(江离)收回手指,看着自己完美的"作品",然后抬起头,平静地向眼前的三位"观众",发出了最终的提问:
"看,就像这样,我可以随时修改我的所有物。你们呢?"
死寂。
绝对的死寂。
鬼鲛脸上的暴怒,己经变成了呆滞。他握着鲛肌的手,青筋暴起,却不敢有丝毫异动。他那野兽般的首觉在疯狂地向他嘶吼——眼前的这个少年,是比"死亡"本身更恐怖的存在。
大蛇丸的身体,在抑制不住地颤抖。如果说之前的理论交锋只是让他世界观动摇,那么眼前这"神"一般的创造与修改能力,则彻底粉碎了他所有关于"术"和"科学"的认知。
而宇智波鼬,他那双早己开启的写轮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