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北疆扎根了八年。再一回来,父皇却又抓着他的肩头,告诉他对母后的追念情思,告诉他对昔日的两相无猜的目不交睫,告诉他对母后音容笑貌的引日成岁。
然而如今却又对与北狄有着铭心镂骨之仇的漠北之后动了别样的心思,将仇敌当做地下亡灵的替身,为薨逝的母后再谱一首后弦,再弹一曲蝶魄。
父皇的心思一直在变,从今朝变到明朝,虚浮不定,又令人无从琢磨。
实为不清究竟他埋了八年的那步棋到底走是不走,在他们父子二人之前谁最先反了悔,退出了第一步。
无人告诉他,帝王权术直需这般驱使。
三生清风三里路,良久的一室无声,令取着暖的人相拥而立多时,谁也未曾开口先说一句。终是卫时谙抬起了头,眸光里是不曾掩饰的忧虑,“殿下……”
“我无碍。”谢今朝闭目嗅着她的发香,搂着卫时谙腰际的手却在不断收紧,“我只是尚无从得知,父皇如今究竟如何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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