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头也不回。
“臣女明白了一首赋。”
“什么赋?”
“《凤求凰》。‘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臣女的姑母霍苒苒,不过是陛下放给世人的幌子,遮掩陛下心事的遮羞布。遮羞布下,藏着薄宣的生母,已故的夜郎皇后,是吧,陛下?”
“时光荏苒,陛下如今已经知道,自己德行不足以与已故夜郎皇后相配,当年是陛下亲手作孽,没有底线地一次次试探,致使夫妇二人难以百年。”
霍暮吟彻夜未眠,眼里血丝密布。
迎着清晨的凉风,她站得格外笔直,走出不去,却也没有退后半步。
眼眶红了,喉头艰涩。
她说,“陛下要杀薄宣,是因为他做了陛下做不到的。陛下不肯承认自己对夜郎皇后的爱意,对心上之人百般质疑,步步走到孤家寡人的境地。他没有步你的后尘,他……”
眼泪顺颊而下。
她艰难地稳住语调,将下巴扬得更高些。
“他在滇南历经生死,看尽炎凉,却仍有一颗爱人之心。他对我百般回护,百折不挠,你给夜郎皇后递刀子,他却一路担尽风雨,为我擎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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